眼泪都下来了,不胜唏嘘,真真是祸从天降。
“难道这不是你的笔迹?这不是你的印章?”赵构冷冷道。
“父皇,这的确有点像我的笔迹,但儿臣绝对没有写过啊!儿臣冤枉啊!儿臣跟那些考生无冤无仇,杀他们作甚!”齐王把头在地上磕的咚咚响,直磕到额头红肿了一大块。
所有人都觉得齐王冤枉的同时,赵构却似乎丝毫没有动容,一拍桌子:“还敢抵赖!来人啊,给朕把这个逆子拖出去斩了!”
众人一听,忙跪倒一片。
“皇上,不能斩啊!”
宣王和太子也跪了出去:“父皇,还是查明再说!”
赵构扫了一眼两人,思忖了片刻,目光转向季长歌道:“季爱卿,既然是你大理寺找到的证据,人便先关到你们大理寺去。等审问过后,再做判决,你看如何?”
“一切听凭圣上安排。”季长歌略显惶恐道。
宣王和太子对视一眼,又同时瞥了开去。
“都退下吧。”赵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退朝!”李公公拂尘一甩。跟在赵构身后走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
齐王的喊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众朝臣窃窃私语,一个个摇头叹气,走了出去。
出了城门。
“季大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温璟小声问道。
季长歌摇了摇头:“纸条上写着,初九,杀王玦,不知是谁放到我案上的,涉及到齐王爷。我便不敢隐瞒,圣上原本就是多疑之人,若是发现我隐瞒不报,定然又会觉得我居心叵测。”
“你不觉得今天圣上的行为有些怪异么?”温璟接着道。
季长歌点头:“圣上竟然只凭一张纸条就要砍齐王的头,这不符合圣上平常行事的风格。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璟跟季长歌的想法一样,皇上恐怕怀疑是太子或者宣王陷害的齐王,证据出现的也蹊跷,换了她,恐怕也会怀疑,方才在朝堂上,她便以为那张纸条。是季长歌自己伪造的,这证据得来也太容易了,何况是向来多疑的赵构。
“现在齐王关到了大理寺,皇上究竟是何用意?”季长歌眉头紧锁道。
季长歌为官几年都猜不透皇上的心思,温璟更加猜不透。
“难道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异心?”温璟猜测道。
“兴许是吧。”季长歌不置可否道。
看着季长歌眼神中流露出的些许疲倦,温璟有些不忍。每天活在这样复杂的圈子中,应该很累,伴君如伴虎,那句话形容赵构再贴切不过。
“也有好的方面,圣上开始重视这件案子。凶手再次浮出水面,至少证明四喜不是凶手,我们就有机会翻案。”季长歌道。
初九,杀王玦,如果这个纸条不是伪造的,那么他们原本定在初九杀王玦,但齐王爷被抓,计划不知道有没有变,温璟忖道。
“可否把筌叔借几日给我?若有筌叔去保护王解元,定然无误。”温璟看着季长歌道。
季长歌眼神一黯,在她心里,果然王玦比较重要吧,竟然连筌叔都想借去保护王玦。
“好,今晚我便让他过去。”
“我替王玦谢谢季大人。”温璟欣喜道,这样她就可以放心了,王玦手无缚鸡之力,而裘袭诡计多端,寻常侍卫恐怕不是他的对手,筌叔却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他在,她便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看着温璟欣喜的样子,季长歌微微一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方了?
或许只是想看看这样的笑容吧,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头有一丝暖意,如果能抛开这一切,带着她远离京城,那样的日子应该很美好吧。
可他早已经牵扯的太多,想抽身谈何容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无论是哪个姓赵的想找他,都易如反掌,他不想温璟跟着他躲躲藏藏一辈子。
看着季长歌出神的样子,温璟轻声唤了一声:“季大人?你在想什么?”
季长歌回过神来,嘴角习惯性扯出一个微笑:“我在想,如果我去你家提亲,你说,温大人和温夫人会不会答应?”
“......”
“不会,你死心吧。”温璟随口道。
“那可不一定哟,京城中像我这样风|流俊俏,年轻有为,并且还是单身的,可是没有第二个了,而像你这般整日跟个男子一般穿个官服,动不动就要解剖人的,恐怕没人敢要,我去提亲,温大人还不立马认了我这个女婿。”季长歌笑道。
“我真想剖开你的脸皮,看看有几层。”温璟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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