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冯毓秀的爪牙,在冯毓秀的指使下,两人干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具体卷宗里面都有记载,但念在受制于人,忘陛下酌情判决。”季长歌道。
“发配宁古塔永世为奴。”赵构冷冷道。
阮青莲一下瘫倒在地,永世为奴......还不如砍头,给她一个痛快。
这次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谁来给我说说太子的事情?”赵构挑着眉头看着东升。
东升被赵构一瞪,连忙低下头去。
“启禀陛下......”
季长歌刚张嘴,就被赵构打断了。
“那个......”赵构看着温璟道。
“温七娘。”一旁的李公公小声提醒道。
“温七娘,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赵构道。
温璟微微一怔,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准备寻个借口把她杀了么?
季长歌还想说什么,被皇上一个眼神瞪了回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难道被皇上看出来了?
东升也是心砰砰乱跳,剧情已经不按照原定的剧本上演,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想要在皇上面前“演戏”犹如与虎谋皮。
“太子殿下的剑出现在......凶杀现场,所以季大人依律把太子殿下拘捕归案,但那证物出现的疑点重重,且太子殿下可以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臣女认为太子殿下实属被人陷害。”温璟说完迅速瞥了季长歌一眼,心中忖道,不知道自己说错没有。
季长歌依然面无表情,赵构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道:“如此说来,是有人陷害允泽,可曾查到是何人?”
温璟脑门上的汗滴落下来,眼角悄悄瞥了一眼宣王,见他面色并无异常,到底应不应该说,如果把连城的事情说出来,那宣王必然受到牵连,方才宣王还替她求了情,如此反将一军,委实不太好,但一想到青柳可能便是连城所杀......即使不是他动的手,也是中了连城下的毒,这口气她便咽不下去。
“回禀陛下,陷害太子之人,正是宣王府的连城。”温璟道。
所有人皆为一惊,目光看向宣王,宣王则一脸百口莫辩的样子。
季长歌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温璟竟然说的如此直白,他原本打算只是稍微“提点”一下皇上,然后让皇上自己查到宣王府,这计划却被搅得一团糟,再看看皇上一脸愤怒的样子,不知道是祸是福......
“请父皇相信儿臣,儿臣断然不会做出此等残害手足之事,其中定有误会。”宣王忙跪下万分惶恐道。
皇上最恨的便是兄弟之间尔虞我诈,何况这等腌臜之事,若是查明,恐怕就是入宗人府之时。
“连城可是你府中之人?”赵构看着宣王道。
“是,可是连城他早在半月前便已身受重伤,断无可能跑去千里之外的华清观陷害二哥,儿臣现在就去把他叫过来。”宣王道。
“嗯。”赵构冷哼一声。
受重伤?温璟心中一愣,那日连城明明还安然无恙,而且以他的身手和头脑,有谁能伤的了他?
片刻后,几名宣王府的侍卫抬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父皇,您看,连城伤的很重,几名太医日夜看护了这些天,才救回他一条命,这点方院判可以作证。”宣王道。
“是,前段日子王爷派人来说王府有人重伤,微臣便派何太医和周太医出诊,的确伤的很重,五脏六腑均被震裂,当时以为救不活了,不曾想那连城求生意志如此强烈,硬是熬了过来。”方元康感慨道。
赵构点了点头,看来宣王所言非虚。
“启禀陛下,连城的伤必然是在去华清观之后伤的,就在冯观主死后不久,有一日他突然来到臣女的屋内,给臣女的使女下毒,以此胁迫臣女,让臣女把太子殿下的宝剑放到杀人现场作为证物,当时臣女不知那把宝剑是属于太子殿下的,只得把剑暂且收了下来,谁知臣女的使女为了不让臣女为难,便私自带着宝剑走了,后来使女死了,宝剑失踪,再后来,宝剑便出现在杀人现场,能做出此事者,除了连城,臣女想不出第二人,至于他如何受伤,就不得而知了。”温璟道。
赵构看向宣王:“允拓,连城可曾去过华清观?他是因何受的伤?”
“回父皇,连城前些是离开王府,可他跟儿臣说的是,去老家看望年老体弱的父母,儿臣便允了,至于他如何受的伤,儿臣也不知,他回来后便一直昏迷着,还未能说上一句话。”
温璟看着全身缠着布条的连城,满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确是受了重伤,从那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