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冷笑道:“我要说不愿意呢?”
季长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手微微一抬,身后的侍卫上前把阮青莲包围了起来。
“阮道长,我们只是请你去问问话而已,不要让我们难做。”丁武似笑非笑道。
阮青莲咬牙扫视了一圈十几个剑拔弩张的侍卫,脸上的怒意渐消,冷笑道:“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季大人又何须如此劳师动众?我跟你们走便是。”
“谁敢动我师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长歌转身,只见一名小道姑拿着一把剑架在温璟的脖子上,眼中掠过一阵寒芒。
“放开她!”
“你们都离开这里,我自然会放了她。”玄玉冷冷道。
看着压在温璟脖子上的剑越来越深,季长歌大声道:“住手!”
“玄玉,放开她吧。”阮青莲突然开口道。
玄玉微一愣神之间,季长歌一个箭步上前,打落玄玉手中的剑,一把将温璟拽了过来。
丁武上前将玄玉制服。
“大人,搜到这个。”一名侍卫从外面跑来,手中拿着那个失窃的头像。
“带回去。”
季长歌冷冷看了一眼阮青莲:“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试图谋杀朝廷命官这条就够你死罪了。”
看了一眼那个头像,阮青莲冷笑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们把这东西放到青莲居。就诬陷是我偷来的?简直可笑之极,还有,谋杀朝廷命官这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季大人可不能信口胡言。这可是要杀头的罪名,贫道担当不起。”
“你还狡辩,刚才去偷这个头像的,不就是你的徒弟玄玉。”丁武看着阮青莲道。
“玄玉?”阮青莲转头看了一眼玄玉。
“师父,徒儿什么都没做,他们冤枉徒儿。”玄玉愤恨蹬了丁武一眼。
“你们师徒俩就别唱大戏了,跟我们走吧。”丁武冷笑道。
......
季长歌把阮青莲和玄玉两人分开放到两个房间。
“有什么想问的就尽快问吧。”阮青莲面色平静道。
“其实你是想偷这个头像吧?”季长歌说完掀开吴春华那只头骨上的黑布。
阮青莲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吴春华的头像,面色变得惨白。
“是不是很逼真?”季长歌微笑道。
“你们是怎么做出来的?”阮青莲冷冷道。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一见你母亲嘛。现在我们帮你满足了这个愿望。”
阮青莲冷笑一声:“季大人少自作聪明,我根本不想见到她。”
“你承认她是你母亲?”季长歌道。
“这有何不可承认的?她的确是我母亲。”
“你来这道观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替你母亲报仇吗?”季长歌有些诧异阮青莲的反应,她竟然承认了。
阮青莲突然笑了起来:“季大人,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这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个头像?”
盯着阮青莲那张妖媚的脸,季长歌道:“在明净的墓地里,你母亲就是那八具尸骸中的一个,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她的死与我无关。”阮青莲冷冷道。
看着阮青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季长歌决定从玄玉下手,阮青莲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师父已经招供了。是她指使你去偷头像,然后把我们引到那个地窖上面,是她连累了你。”季长歌看着玄玉道。
玄玉冷笑一声:“你这狗官在胡言乱语什么。”
“放肆!”旁边一个侍卫扇了玄玉一个耳光。
“你抵赖也没有用,她已经承认了,人证物证俱在。”季长歌冷冷道。
玄玉倔强地瞪着季长歌看了半晌,然后冷笑道:“都是我做的。我师父并没有指使我,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观主和明清是否也是你们杀的?”季长歌接着问道。
“是,也是我杀的,跟师父无关。”玄玉一口承认道。
季长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方才这玄玉死都不承认。这次竟然承认地如何爽快。
“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杀了二人的?”温璟看着玄玉道。
玄玉不耐烦道:“只要承认是我杀的不就行了,观主那个老贱人一直压着我们,我就偷偷杀了她,明清那个老贱人更是处处与我们作对,杀了痛快。”
“你说一下详细的杀人过程。”温璟看着玄玉道。
玄玉顿了顿开始叙述整个杀人过程,还未说完,温璟便摇了摇头。
“驴头不对马嘴,你根本不是凶手。”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