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原来如此。”温璟勾了勾嘴角,这才是宁小公爷应该有的样子,从前的他,便是这般冷漠。
一个将领模样的汉子走过来对着季长歌耳语了几句。
“出发。”季长歌冷声道。
......
“把这里包围了,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
“是,大人!”
刚进入梦乡没多久的牡丹坊众人被震天的脚步声惊醒,不知发生了何事。
“春妈妈不好了!您快起来!”几名护院的龟公咚咚敲着春姑的房门。
“你们这些狗东西吵什么吵,老娘刚睡下,天大的事等老娘睡醒再说!”春姑破口大骂道。
“天真塌下来了!”一个龟公带着哭腔道。
春姑眼睛蓦地睁开,意识到可能出事了,披上外衣便走了出去。
一开房门,脸色骤然一变,只见屋内被最起码上百名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身侧的刀闪着寒光,站在屋子中央的,赫然便是昨日来“寻乐子”的那位季公子,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架势,一下子便瘫软在地,她原以为这“季公子”顶多是个什么富甲一方的纨绔子弟,没曾想到这次真真是有眼无珠。
季长歌做了个手势,几十名士兵一拥而上,踢开所有房间的门,一个不漏的全抓了起来,牡丹坊一时鬼哭狼嚎。
“少爷,没有找到冷姑娘。”筌叔对着季长歌道。
“仔细搜一遍,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季长歌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冷怡君昨晚跟他道别时便出现了一回。
季长歌走到春姑面前,看着她冷声道:“冷怡君在哪里?”
春姑看了季长歌一眼,眼中却是没有了方才那股惊恐的神色,反而显得十分淡定,道:“从昨晚老身便没有看见怡君,老身怎知她去了何处。”
“如果她还活着,你便可以不死,如若她死了,我会让你求死不能,求生而不得。”
春姑蓦地打了个冷颤。
季长歌走进冷怡君的房间,发现里面一切与昨日并无两样,**铺叠的整齐,家具也摆放整齐,地上墙上也没有血迹等。
目光落在墙角一个纸团上,季长歌走过去捡起来打开,目光一滞,是一个男子的肖像,那人便是他自己,来不及多想,季长歌把纸放进袖笼中,大步走了出去。
筌叔走过来对着季长歌耳语了几句,季长歌面色稍稍缓和了些,没有消息至少不算坏消息。
“把他们都带回衙门,我要亲自审问。”
街道两旁早就被围观的县民围了个水泄不通,见春姑等人出来,愤怒的妇人们把手中的臭鸡蛋,烂菜叶等往他们身上砸去,这牡丹坊早就引起众怒,谁家的汉子夜不归家,十有八九便是在这牡丹坊之内,但平常妇人们忌于里面的打手,敢怒而不敢言。积压已久的怒意终于释放了出来,委实大快人心。
当牡丹坊众人被押解到县衙时,苏幕正端着茶杯喝着茶。
“苏大人,这牡丹坊与那女尸的死有莫大关联,所以我替您把他们全都抓了回来,细细审问。”季长歌面带微笑道。
“咳咳咳!”
苏幕被茶水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憋的通红,他一脸诧异地看着季长歌身后那跟串糖葫芦一般的长龙,为首的正是春姑。
“把他们关进地牢,稍后审问。”季长歌大声道。
温八娘惊得合不拢嘴,温璟同样也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季长歌办事如此雷厉风行,更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找来军队为他所用,这样的人脉以及能力,恐怕凭的不仅仅是他宁小公爷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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