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浑身一抖,连忙磕头说道:“回老爷夫人的话,那天奴婢陪小姐一起去清荷园,看……看到了三小姐……”说到这里,微雨不敢再往下说,使劲的磕着头,额头上一片血迹模糊。
“胡说!”陈玉梅猛地拍向椅子的扶手。
夏铭的眉头一挑,说道:“你们都闭嘴好好听着,我倒要听听这个丫头能说出什么来。”
“三小姐在清荷园里玩耍,见四小姐过去,然后……然后两人就起了冲突。”微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说完了这句话,眼睛时不时的瞟一下常氏。
夏芸萧看出了一些门道,皱着眉头看着常氏,见她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心中有一个念头呼啸而过,但不敢确定,紧紧的握紧了双拳。
“芯儿!”夏铭沉声唤道,一个身着粉色衣裙,脖子上戴着金色项圈的女孩从陈玉梅身后走了出来,垂着头站在了大厅中间。见夏芸芯这幅样子,似乎印证了微雨的话,夏铭的脸色变得铁青,“你和萧儿在清荷园发生冲突,所以你一生气就把她推了下去,是不是?”
“爹,不是的!”夏芸芯大声辩驳道,“我没有推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掉下去的!”
“还狡辩!”夏铭站起身,微微转头对身边的人道,“拿家法来,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今日我不好好教训你,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情来!”
“老爷,你就如此听信那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陈玉梅也急了,连忙使眼色让自己的小女儿说几句好听的话来哄夏铭。
另一个稍微大些的女孩也走到了大厅中央,淡淡的说道:“爹,芯儿虽然顽劣,但本质不坏。她可能真的跟四妹妹有几句争吵,但绝对不会把她推下湖的,还望爹爹明察。”
“哼!”夏铭气得七窍生烟,冷冷的瞪了夏芸芯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夏芸萧,说道:“听你那个丫头说了许多,你可有想起那日的事情来?”
夏芸萧尽量不去看常氏的眼神,垂首说道:“爹,芸萧还是不太记得,望爹爹和大娘恕罪。”
夏铭没有再看夏芸萧,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不记得就算了,夫人,这件事你要上些心,以后若再出了这等事来,我第一个怪罪的便是你!还有,罚芯儿禁足一月,以后你要是再惯着她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我定会重罚!”夏铭严厉的对陈玉梅说道,然后起身离开了前厅。
陈玉梅见夏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管夏芸芯变得发白的脸,环顾了屋子里的众人一眼,冷声道:“你们都记着,身为相府的女人,要以相府的名声为第一要义。老爷在官场上打拼不容易,我们作为内宅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安心。若是再有一些人无事找事,我定不会放过!来人,将这些人全部打发出去,相府永不再用这些人!”
厅里的婆子丫环们立刻急了,爬上去扯住陈玉梅的裤腿求饶着。
夏芸萧记起了时雨的话,开口道:“大娘,这些丫环婆子们都是芸萧杏花轩的人,她们犯了错理应该罚。可是这些人走了少不了又要补一些人进院子,毕竟芸萧使这些人使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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