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吴老三到底算老几!”吴老三缓缓的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宽背短刀,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塞。
“把刀放下!”何塞的侍卫邓军马上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吴老三的额头。只要吴老三敢动一下,邓军绝对毫不犹豫的打爆他的狗头。
“兄弟们,不要怕!和他们拼啦!何塞的狗腿子只有一把枪,我们有好几支火铳呢!还有这么多的刀,大伙一起上,砍死何塞!”一个高高瘦瘦浓眉大眼的中年人带头喊道。在这个人的怂恿下,吴老三手下的那帮子狠人掏出火铳和短刀就想要上前。
“谁敢杀我!是你?还是你?”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何塞怒目直视这群曾经的家奴,随着何塞的目光那么一扫,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上前。
“人的名,树的影”何家在东南沿海积攒了几十年的威势,不是这些杂鱼所能挡的。
“兄弟们,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再想想你们自己,还有仙逝的老东家,最后再看看这个二世主,你们风里来雨里去的给何家当牛做马的,值得吗?何塞作为老东家唯一的儿子,在何长发父子的引诱下,不思进取,断了老东家辛辛苦苦几十年攒下的基业不说,更有甚者还把我们船队所有的金银给偷了去。如此不肖之徒我们不应该替老东家清理门户么?”那个高瘦的中年人指着何塞怒斥道。
“噢,我想起来了,你叫何长贵对吧!噢不,叫你何长贵是对我们何家的侮辱,你应该叫张三才对,上次我听长发叔说过。你本来是一个偷何家狗吃的乞儿,后来被护院抓住给打的半死,如果不是奶奶看你可怜,早就拖出去砍成八块喂狗了。为了留在何家,你把原来的张姓改成了何,恬不知耻的认看大门的何瞎子当义父。可怜何瞎子眼瞎心也瞎,不仅把你这个白眼狼送到了私塾念几年书,甚至把唯一的女儿都许配给了你。却没想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了巴结一个肥胖如猪的葡萄牙女人,居然把自己有孕在身的妻子给生生的掐死沉海了。上次我来澳门你就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挑唆这群傻子对付我,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何塞一声高过一声,越说越激动。
“你!你!你住口!你纯属污蔑!”高瘦的中年人面色通红,急促的反驳道。这么多年了,张三靠着那个葡萄牙商人的遗孀早已经成为了附近有名的走私商,混得人模狗样了。不管是广东水师还是香山县衙,哪一个不给他面子称呼一声“贵爷”?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血淋淋的揭了老底。
“先不管他究竟是张三还是何长贵的,我们的银子在哪,不交出银子来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吴老三插话道。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不就是想要银子么?银子有的是,堆的像小山一样,需要好几艘船才能装得下,就在码头上。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了!”何塞一点也不着急。
“我的天呐!像小山一样!我们发财了啊!”“是啊,是啊,得好几艘船才能装下,那得多少万两啊!”吴老三的那些手下眼里冒出贪婪的目光。
“走,跟我们去取银子去!看紧点,别想跑!”吴老三冲着那些手下吩咐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