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芷不动如山,这具身体经过了化骨丹的洗礼,早就和之前那具破身体不可同日而语了。
“哎呀,疼。”那壮硕的身子扑过来,苏白芷顺势就跌在了地上。那妇人一脸莫名,她刚才可是注意到力道的。
铜雀和阿蛮把苏白芷扶起来,一边憎恶地瞪向那壮硕的妇人。
苏白芷扶着腰,叫住了张崎:“你不必去敲登闻鼓了,我去。”
咦?
“先前她要告御状,现在她把我撞了,当然是我要告御状了。所以那登闻鼓,自然是我亲自去敲。这才显得诚意十足。”
在场的好些有些见地的人,听了她这话,不禁脸颊抽搐,庞家小公子的嘴角已经快要抽风了,不知道皇帝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觉得给两个女子评判这个谁撞了谁,又是谁的过错的事情,会不会觉得她诚意十足。
但是这话却是把那个壮硕的妇人吓得脸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
“你,你,你恶人先告状。”还不错,还能用得上“恶人先告状”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言辞,苏白芷委屈地揉着自己摔疼的臀部,“是,是,是我恶人先告状。是我把你给撞了。是我要勒索你银钱。是我要把你家的瓜娃子绑了撕票去。成了吧?”
妇人的脸色愈发的难堪,这说着好好的,不是在说撞人和告御状的事情么,怎么就扯上了后头那些事儿了。
对,她是今天打着主意,要勒索这什么什么苦泉竹楼,谁叫自家的瓜娃子天天都说这学堂里的饭食多么多么好吃,学堂里的菜色多么多么丰富。谁叫自家的没有钱买好吃的饭菜?
她可打听了,这个什么什么的学堂可有钱了,两百来号的学子,就天天供着饭食都比自家的好上千百倍。这么有钱,给她一些有什么关系么。
可是可是,自己是这么想的没错,这个臭丫头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小心机小谋算摊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这里可都还有自己的街坊邻居啊。这叫她以后可还咋有脸和邻里来往咧!
哎呀!这绝对不能承认啊!
“你哪来的毛丫头,胡咧咧的说话,可要讲究证据啊。啥勒索,啥银钱,那都是没有的事。”
“咦?奇了怪了,”苏白芷故作不解,转头随便问了身边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大叔,你刚才可听到我说的话了吧,我可说我自己咧。我可没敢说这泼货……额,这位大婶儿。对不?”
“不错不错,小丫头说的是她自己,陆家兄弟的媳妇儿啊,你怎么就往自己身上胡扯扯了?俺作证,小丫头真没有说陆家媳妇儿你要勒索她咧。”
苏白芷憋着内伤,十分想哈哈大笑。看来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是认识这个泼妇的。恐怕以前还常常吃亏吧。
不然的话,人家就算是念着邻里亲戚朋友啥啥的,也该说话留着余地和颜面的。这倒是好了,这陆家媳妇儿平时就不会做人,活该她今日倒霉了。
“大婶子,你可听仔细了,我可没说你要勒索我……奥,对了,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来来来,大婶子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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