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好奇,让康悦毫不犹豫地跳下车子,并特意往前走了几步,迎接着郑隶广的这个朋友。
“你好,我叫康悦!”等女人刚站在自己面前,康悦就主动打招呼,并往她身前故意靠了一下。
宴会上那个女人个子比自己矮那么一点点,但郑隶广的朋友却比康悦高了三个手指,不过眼前这女人穿着双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康悦心里做着加减乘除,却怎么也判断不出女人的个子。
康悦很少会对陌生人主动,今天这么热情倒是让郑隶广吃了一惊,又见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的朋友,“来,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是刘老板!刘美凤,这位是我的老板,康悦!”
“不敢,不敢!”听到郑隶广的介绍,这个叫刘美凤的女人连连摆手,“老郑就喜欢开我玩笑!”
她的声音软软的,和刘必有点像,都带着一点点昆海口音。
那个散发这草香的女人声音沙哑,和刘美凤完全不一种感觉。
应该不是这个女人,康悦心想,可能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喜欢挽那种发髻吧。
刘美凤把手伸到康悦面前,“早就听说,康小姐年轻有为,今天能见到,真是幸会幸会!”刘美凤浑身散发着一股女强人的魅力,说着商场人善于的奉承,亲昵地拉着康悦的手。
“别站在这里说话了,上车,上车!”郑隶广看上去和刘美凤关系不是一般的手,他搭一下刘美凤的腰部,拉开了后排车座。
郑隶广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康悦的反感,喂,你可是有老婆的人,这么不自重。
虽然有微言,但康悦还是随着郑隶广的指引,和这个叫刘美凤的女人一起钻进了车子。
“老郑找我有什么事啊!”刘美凤一上车就开门见山的问道,这再次应征了康悦对两人关系的猜测,一定无比亲密。
郑隶广没意识到康悦情绪地变化,发动车子,回答刘美凤,“刘老板,你还记得十年前,昆海发生了一件挺震惊的事吗?”
“十年前?那好久了,我怎么记得发生什么了?”刘美凤略带娇嗔回答,她看向康悦,“我哪有那么好的记性啊!康小姐,你说是吧!”
康悦敷衍地冲刘美凤微笑,原本注意力一直在发髻上的她缓慢移动目光,落在了刘美凤的脖子上。
看着脖子上那一道道纹,康悦这才意识到刘美凤的年纪比她想象中要大,康悦还以为她不过四十出头,如此看来五十也有了!
“就是那个康家的事!”郑隶广担心地瞥一眼康悦,生怕刺痛康悦,小声提醒。
“康家?康家……”刘美凤喃语几遍,有了记忆,“奥,当时的昆海首富啊!怎么了?你问康家做什么?”
“这人怎么这么愚啊,当然是让你说说当年的事啦,那些传闻啊,还有后来康家人的去处啊!”
“奥……”刘美凤一副不愿意说的模样,她看了看康悦一眼,喉咙抖了几下,倒也猜出了什么,“我也是听说的,无从考证啊……”
“叫你说,就说,那么啰嗦做什么!”刘美凤的拖延让郑隶广忍不住提高了音调。
“这个康伟政的产业做的很大,现在你去昆海还有一个叫政德门的地标建筑,就是这个康伟政建立的,当年康伟政的事业做的很大,钢材啦、海产品啦、包括股票都有涉猎,那一年国企倒闭了很多,但谁也没想到康伟政会在一夜之间,倒了,他的大女儿惨死街头,接着报出负债,再后面全部资产有被拍卖的,有被拿去抵押工人工资的,但听说啊,有人说他得罪了什么人,故意造成了他负债的假象,钱啊,都被他的合伙人,也就是他连襟卷走了!”
“其实也算不得连襟,出事时,他连襟早和他妻妹离婚好几年了,据说,就是因为离婚的事,他这个连襟才记恨了上了康伟政,这康伟政还有个小女儿,出事后被送走了,再后来康伟政夫妻也就凭空消失了,有人说他们去了西北种树,也有人说他们改头换面扔生活在昆海,反正整个昆海商场就再也没了康伟政的消息。”
“奥,对了,我去年离开昆海时,听我一朋友说,见到过康伟政的外甥,就是他妻妹的儿子,听说现在都过的不错!”
听刘美凤说道这里,康悦心想这跟她知道地超不多,刘美凤看到的那朋友应就是被派到昆海的刘亚,“除了这些,你还知道其他的吗?比如说现在康伟政在哪?”
刘美凤的脸上突然有了异色,小声喃语道,“我哪知道啊!”她斜着眉看向郑隶广,似在询问郑隶广的意见。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看我做什么!”郑隶广脸上露出不耐烦地神情。
刘美凤吞咽一下口水,朝康悦方向移动一下臀部,把声音压低了几分,“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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