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婴儿的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必须一一修复,若是放在一个成年人身上,以于烨现在的真气是医治不了的,但是放在婴儿身上就没有问题了,身体小、消耗的真气就少,只是治疗之后他会变得比较虚弱,不过小青和赤粉蛊都在袖子里,就算遇到危险也不用怕。
解开襁褓,右手轻轻按在婴儿身上,一个巴掌就已经盖住了胸部和腹部,所有人都随之屏吸,包括刘队长和他手下的市管队伍,只有罗光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在紧张,希望于烨能出个大丑。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大概是觉得舒服,婴儿闭着眼睛,头轻轻歪了一下,张开嘴吃力的呼吸起来,两只手无意识的抬起来挥动了几下,解碰到了于烨的指头,便轻轻握住指尖不放。
这一幕感动了很多人,特别是那些已为人母的女性,齐云婉流着眼泪,摸索过来,紧紧握住了女儿的手。
刚才替跛子坦治疗已经很累,没休息多久又开始运用真气,于烨一身汗,身体歪了一下险些摔倒,众人心中一惊,抬起手来捂住嘴,生怕打扰了治疗。
左手抬起来覆盖在右手背上,最关键的一步到了,如果不治好婴儿的肺,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
几分钟后,于烨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替人治病比那天雨夜的一战还要累人,板凳上的婴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算上不嘹亮,但与先前连动都不能动相比,已经是充满生命力了。
村妇抱起婴儿,先前因焦急而流出的泪水还没有干,现在已经变成了喜极而泣,围观的人一同拥了上来,齐云婉走在最前面,刚对面色苍白的于烨说了句:“我丈夫……”突然被人撞了开来,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罗光远站在于烨面前,低头看着他说道:“包治百病,癌症能不能治啊?我一个叔叔肝癌,你来治,治好了一百万酬谢,治不好你就得承认是个骗子。”
众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罗光远,这家伙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奇葩思想是怎么生出来的?
周嫀扶着被挤开的母亲,刚想开口斥责,却听于烨对罗光远说道:“抱歉啊,你的钱我可不想骗,而且要骗我也得骗一千万,一百万太少了。”
一句话明着暗着有好几个意思,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江荷都捂着嘴别过头去,肩膀轻轻抖动。
罗光远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转头对着刘队长吼起来:“怎么,无证行医,步行街摆摊骗钱,市管难道都不管的吗?”他指了指跛子坦和村妇继续说道:“这个要饭和,还有这个女人小孩都是托,先前还有个老太婆哪里去了?一起带回去,罚款,交不出罚款就关起来!”
他这么一吆喝,一些人猜到这家伙来头不小,要么是个杀人不用偿命的疯子,还有一些人则气得不轻,一名壮汉当场就骂了出来:“滚你-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操!再他-妈墨叽,老子削死你!”说着卷起袖子就要来打。
有壮汉出头,旁边一群人也跟着骂起来,个个怒目圆睁。
罗光远被吓了一跳,“噌”的一下躲到刘队长身后,刘队长叫苦不迭,急忙拦住壮汉,罗光远已经引起众怒,他这时绝不能再强硬,否则就要出大乱子。
然而罗光远今天像是专门来添乱的,眼看自己暂时安全了,又叫道:“你们等着……等着,有种别跑。”说着掏出手机来打:“爸,快救命,我要被人打了,在步行街,赶快把分局大队全部派过来啊!”
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江荷怎么想。
“分局大队”这四个字还是很有震撼力的,一些人仍在用手机拍摄,另一些则退到了后面随时准备离开。
几分钟后,两辆警车、五辆市管大队的面包车开过来,罗光远的父亲罗为民亲自来了。
罗光远赶紧迎上去,把于烨“行骗”、被他揭穿后又鼓动围观群众来打他的事说了一遍,回头再看,江荷已经不见了踪影。
江荷已经悄悄离开,虽然对于烨的好奇到了极点,但仍觉得不值得为他摊上这么大的事,心里中罗光远越来越厌恶,如果不是他搅局,说不定今晚就能约于烨吃饭,好好询问一下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替人治病的。
齐云婉也在打电话,本以为可以轻易保下于烨,没想到人走茶凉,丈夫生病才两个月的时间,一些原本关系极好的人都变得疏远了,一些人吱吱唔唔的推托,另一些干脆电话都不接。
找人无果,齐云婉眼睁睁的看着几名警察走到了于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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