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意思。有些话不好直接问心儿,所以就直接问您了。”
这话一下子就引起了白文瑞的重视,白文瑞直了直身子,焦急地说道,“啥事啊,快说。”
花大海下了好多地决心,才说道,“俺们再来地路上遇到了一个叫刘启平的男子,俺看心儿好像不爱搭理他。俺总感觉这男子好像不一般。”
白文瑞一听这个名字,立马放下了正在把玩的小布老虎。白文瑞双眉倒竖,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怒气,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白文瑞冷冷的瞪着花大海,“花大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妹子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楚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花大海一看白文瑞误会了,他舅兄是面目狰狞,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心里更是打鼓,焦急的不行。
花大海赶忙解释道,“舅兄,您先别误会。您听俺说,俺当然相信心儿,心儿自从嫁给俺以来,一心持家,上孝敬公婆下养育儿女,从未有过一丝不妥之处。就连娘她没回过几回,俺怎么会这样去侮辱自己的媳妇呢?”说完花大海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白文瑞仔细地观察了花大海,一看花大海是真的关心白水心,这才放下心来。
白文瑞斜眼睨了花大海一眼,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严肃的说道,“那你为这个干吗?还不是不信任?如果是这样,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妹子和娃娃们,就在我这先住下了。”
花大海急的是不行,忙不迭的向着白文瑞连连作揖,“舅兄,听俺说完,您可不能不让俺媳妇和俺回去,要是那样俺可活不下去了。”
花大海如此说着,堂堂大老爷们当着外人说起如此隐私的话语,不觉得涨得满脸通红,大脑袋低的很低,臊得不行。
白文瑞一听这花大海还算不错,想必这么问是真的事出有因。白文瑞这才放下了心,放松地靠在韵儿做的靠垫上,软乎乎地别提多么的惬意。
白文瑞白了那个傻大个一眼,悠哉地说,“那你说说,你这样问是啥意思?”
花大海一看白文瑞不再像刚刚那样激动,心里是稍稍安定下来,赶紧说道,“舅兄,那男子故意不搭理俺,在俺面前弄得和心儿很暧昧似的,看样子是想要离间俺们夫妻感情。可是他是打错了算盘,俺虽是气愤,但是还是对自己媳妇很信任的。俺看心儿不爱提此事,自己也很想知晓事情过往,所以就大着胆子来请教舅兄了。”
白文瑞气的是双手直颤,目光变得是越来越冰冷,好似一头要吃人的怪兽,怒容满面,冷冷的看着窗外的邻家,激动的说道,“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竟然故意来挑拨我妹妹夫妻间感情,是何居心?哼!”
白文瑞悲愤至极,稍稍缓了缓情绪,对着一脸迷茫的花大海说道,“大海啊,谢谢你这样信任心儿。我妹子确实不想提此事,就让我来告诉你当年发生的一切。”
花大海赶忙坐下支起了耳朵,细细地聆听。白文瑞也双眼望的悠远,仿佛透过万物看到了当年的过往,有感而发,娓娓道来。
白水心自小就长得漂亮,性格柔顺,往那一站,就犹如絮衣浮柳般显得是弱不经风,惹人怜惜。白家老爹更是秀才出身,在一家私塾里教书育人,家里一儿一女都很出众。这白水心就成了白家村里名副其实的村花一朵了。
总是有小伙子们来白家大献殷勤,总想着能一睹村花芳容,只可惜白水心小家碧玉一个,知书达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很多慕名的小伙子们,芳心碎了一地。
刘家与白家比邻而居,只隔了一道墙。那刘家儿子刘启平更是早就暗恋白氏许久,时常隔墙偷望。这刘启平,可以说是与白氏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可不是只把他当成大哥哥一样对待,并无什么男女私情,这让刘启平很是恼火。
不巧白家老爹身染重病,白文瑞又摔断了腿,家里的积蓄一下子就花光了。
白水心到处奔走,找到了叔伯借钱,可是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世态炎凉,人间冷暖,让这个花一样的小姑娘,心里拔凉。
这时刘启平一见这是个好时机,就找到了白水心,表示愿意帮忙,但是条件是她得嫁给他。白水心从未想过,这个一起长大的大哥,居然会趁人之危,还恬不知耻的提什么条件?当时就柳眉倒竖,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