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好儿听的是半懂不懂,还前期投资?这小妹总是冒出一些新词,让人捉摸不透。
花大海也对那银子是心疼不已,可是看到自己小闺女这样高兴,觉得也值了。花大海询问大家想吃点啥,白氏看着都花了这银子了,而且还买了那么些肉,就赞成简单吃点。于是一家人又吃了美味的肉包子,吃完就赶着牛车回家去了。
等到了家,花韵儿就赶紧把他的宝贝菜种子,倒在炕头烘干。花好儿对此举又是一番嘲笑,认为这小孩子过家家酒呢。
花大海去还柳婶子家牛车。白氏就赶忙忙活着晚饭,又捞了一颗酸菜,准备在做杀猪菜,把花韵儿是馋的够呛。花好儿懂事的给白氏当下手,而花韵儿就去带年哥儿。
那年哥儿躺在炕头,小手四处乱抓着,咿咿呀呀也不知叨咕些啥,猛地抓过了一把菜种子,就要往嘴里送,把韵儿吓了赶紧抓他的小手,一个个的扣了出来。
花韵儿小声嘀咕着,“小祖宗,这可不能吃,你现在只能吃奶知道吗?等姐姐给你种出豆子来,给咱年哥儿磨豆浆喝啊。”
年哥儿也不知懂不懂,只是对着韵儿一通傻笑,这可爱啊,又惹来了韵儿一通亲。
等花大海回来,白氏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白氏做了个酸菜炖肉,做了个萝卜丝肉丝汤,还有白氏独家秘制的酱咸菜,再配上香喷喷的大米饭,这顿饭把韵儿吃的是五饱六饱的。
等白氏收拾完碗筷,回屋时,就看到花大海已经在那开始编筐了。白氏就要上前帮忙,花大海坚决不让,笑眯眯地把白氏按到炕上,瞧没人亲了白氏一口,说道,“你怪累的,快歇会。这又不着急交货,不用你。你就做做针线或者打打络子吧。”
白氏羞红着脸,使劲地退了花大海一把,娇嗔道,“你看你,老夫老妻了,还总没个正经的。”
花大海哈哈一笑,又坏坏的捏了捏那嫩生生的小脸蛋,才又去继续忙活着。
白氏狠狠地瞪了那狼一眼,就一边打络子,一边和花大海唠着家常。
“他爹,那武家兄弟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有点感觉了?”白氏假装无意的问道。
花大海浑身一震,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恩。三狗子说是一个瘸腿叔叔,俺就怀疑了。大嫂娘家兄弟,武老二就是个瘸腿。而且她还让兄弟去镇上打听过咱家情况,俺当时就有点怀疑,可是不敢相信。”
白氏的这络子也是一怔,也跟着叹了口气,“算了,事都过去了,还能咋办呢。对了,也不知道,这武老二和何大嫂现如今咋样了?难道那何家真的要沉塘?”
白氏善良温婉,就算是再恨,也没想过要那人的性命啊,更何况一下子就是两个人的性命。
花大海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炕沿那坐下,对着白氏商量道,“俺也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听说那何大嫂和武老二还在关着,这事已经惊动了里正了,想要善了,是不可能了。再说那何家也不会同意。俺还想跟你商量是不是去求求情。先不说是不是亲戚,只是真要沉塘,这就是两条命,再咋说都是俺亲自去抓的人。”
白氏也是一顿,犹豫了一会,说道,“去吧。咱们就当是给娃娃们积德了。”
花大海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俺明儿个就去何家看看,找找子贵说说。”
“他爹,你说韵儿咋那么稀罕那啥菜籽?还花了那么多银子。”
“娃娃高兴,花就花吧,反正这钱也咱韵儿赚的。再说了,没准凭咱韵儿的聪明劲,还真能搞出啥名堂,让她自己去弄着玩吧。”花大海想起韵儿的高兴劲,自己也跟着笑了笑。
等到第二天早上,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就连大公鸡也早早的开始报时。等花韵儿和花好儿爬起来的时候,花大海已经出门了。
吃过早饭,闲来无事和白氏好儿一起打络子,做花朵。忽听院外有人叫道,“韵儿好儿,你们在家吗?”
花韵儿和花好儿赶忙跑了出去,一看是小翠和水生结伴来找他们玩。好儿赶紧把他们让进了屋。
小翠一进屋,就拿出了自己打好的络子交给了好儿,还再三表达了谢意。
小翠忽地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那何家的事又有了新变化了?”
好儿韵儿立马来了兴趣,赶忙问道,“又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