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他劈腿出轨,难道就不允许我红杏出墙吗?
“哼,算你们运气好,不过不准唱韩国歌!”苏咪一向是以陆雨辰马首是瞻的,后者做出的决定,她从来都不问为什么。
等开了那瓶号称最贵的酒,点了首来自大洋彼岸的歌,在清爽动听的异域旋律中,两个摔落红尘的女人便开始开怀畅饮。
陆雨辰以前是不喝酒的,只有在偶尔吃西餐的时候,才会喝一点开胃酒。
但自从回归到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后,她就渐渐迷恋上了酒精的味道。
“咪咪,你说我的命,为什么会这么苦?”三五杯酒下肚,娇颜微红的陆雨辰问道。
苏咪微微一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董事长,我猜想,你还是忘不掉你的那个他吧?”
“呵呵,我就是傻。”陆雨辰苦苦一笑:“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傻的女人了,明明被抛弃,却还要故作镇定,朝思暮想盼着他能回到我身旁。可是结果呢?在我最苦最难,公司所有人都拿我不当回事儿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出现。”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也说不定。”苏咪不想再做无谓的安抚,她想要告诉她爱情里的真相。那就是,当一个男人不愿意主动联系你的时候,不是他不爱你了,而且他已经决意要弃你而去。
“也许吧。”陆雨辰摇着头,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那美眸中飘零的伤感,任谁看到都会心生怜悯。
“别难过了董事长,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你难受,没人会替你难受,你必须让那个负心汉明白,离开他,你照样是那个光鲜亮丽的陆雨辰,你的生活,你的未来,并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苏咪身为女权主义的狂热粉丝,甚至稍微有点女尊倾向。
她从来都没有在心里想过,自己会如何去爱一个男人。
她亦没有想到过,被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独身对于她来说,是人存于世最好的状态,有大把的自由和孤独任她挥霍。
“咪咪,我跟你的人生观不一样,我觉得人活着如果没有爱,那么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意义。你开心的时候,没有人和你一起分享你的快乐。你失落的时候,没有人坐在你面前让你诉诸衷肠。甚至你想哭的时候,都没有人肯借给你一个踏实的肩膀。”
“好吧,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苏咪掏出了手机,看着犹豫不决的陆雨辰。
“还是……”女人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还是算了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别傻了辰辰,他不会回来的,如果他的心里还有你,怎么可能会忍心让你痛苦到现在?难道他的心是铁打的吗?”苏咪的情绪看起来有点失控,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奇竟然会对她最尊敬的女人做出这种荒唐事儿来。”
“是啊,如果他的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不回来找我。”陆雨辰低着头,重复着苏咪的话,眼窝渐渐的红了起来。
尽管她知道哭鼻子,是很没出息的表现,但她就是压制不住泪腺的崩塌。
“好啦好啦,来喝酒,你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嘛。”苏咪勉强笑着,端起酒杯劝酒。
“就是啊姐姐,你就别难过了,哪个女孩这一生中,还不会遇到几个人渣啊思密达。”金左正在一旁偷听了半天,也大抵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位风姿绰约的款姐,敢情是因为失恋,才来这里弥补心灵创伤的。
“呵呵,你懂什么。”陆雨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姐姐,我虽然不懂你的爱情,但是人海茫茫,你我相遇,这就是缘分思密达。”棒子少年说着,又替她斟满酒杯,目光暗含柔情:“就让这份缘分,持续到太阳升起来好吗?我会给你一次不一样的体验,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性福思密达。”
在金左正看来,这种处于失恋状态中的女人,都是极度空虚的。尤其是被抛弃的女人,既然能来场子里玩,基本都带着一种报复心理。
他在场子里干了几个月,每天接待的客人,几乎都是人老珠黄的老太婆。
而那些女人里,大多都有变态嗜好,花样百出的玩法,经常把他们这些从异国到此捞金的少爷折磨的死去活来。
今天好不容易碰到这样一位女神气质十足的款姐,就算倒贴钱,他恐怕都想亮出兵器,痛痛快快地来一发。
“呸!”他的话音刚落,苏咪就端起酒杯,直接泼了他一脸的红酒,骂道:“我思密达你一脸!”
“姐姐,我是真心的……”
“滚蛋!”苏咪一伸手,借着酒劲壮胆,酒瓶抡圆了砸在他脑袋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这家伙便满脸是血,捂着头顶上的窟窿鬼哭狼嚎起来。
尽管陆雨辰今天来夜总会玩,确实是带着一肚子的怨气,但她说什么,也不会跟这里的男人上床的……
她还很年轻,而且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一个素不相识的棒子少年?
“你……你们给我等着!”挂了彩的金左正,捂着脑袋,拉上同伴,气啾啾地从包厢里退了出去。
“等着就等着!”酒精上脑的苏咪,又抡起一瓶未开封的红酒,使劲摔在了包厢的门上。
一声爆响,红酒淌的满地都是……
“气死我了,竟然把我们当成那种没人要的老太太。”苏咪这会儿气的脸都白了,难道她就那么像饥不择食的饥渴妇女吗?
看到她生气的样子,陆雨辰却是咯咯一笑,谁让她们来这种地方玩呢,这种地方,本身就是欲望的泥潭。
一旦深陷进来,再想要往外拔,可就没那么容易喽。
等金左正抱着淌血的脑袋,气呼呼闯进俏姐的休息室时,后者都有点被吓到了。
“不是叫你们伺候客人吗?怎么伺候出血了都?”
“俏姐,你看清楚了,我这是被酒瓶子砸的,你可要为弟弟主持公道啊,我们大富豪夜总会,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欺负过!”金左正一边告状一边做痛苦状,就连思密达都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