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薛怀仁一听要坏菜,我什么都不会,我表演个毛线啊。
“额……”吹牛的顿了顿,机灵道:“小师妹,我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嘛,我这两天吃太多辣椒了,所以有点上火,我流血也是为了泻火,如果我现在把血止住,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吗,到头来还是上火,你说呢?”
谭小仙听完脸都绿了,哼,说瞎话也不会找个科学点的理由,从嘴里往外流血,这叫泻火?你以为我们女孩来大姨妈呢!
“那你身上背把剑是要干嘛?”小仙正要走,却看到了他身上的剑鞘,这大晚上的,背把剑到情缘崖来,你以为你很有品味吗?简直就是抽风!
其实谭小仙以前对薛怀仁有好感,也仅仅是为了那山下的冰糖葫芦,有一个人愿意冒着被师傅师娘罚跪的危险去帮她买,这本身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不过离开冰糖葫芦,这个大师兄貌似就没其他优点了。所以谭小仙在心里对薛怀仁的定义,就是一个御前跑腿侍卫。
听到谭小仙问他背剑干嘛,薛怀仁顿时有点慌了神,生怕林奇把他的意图抖落出来。
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奇反而笑笑道:“大师兄背这把剑,主要是为了让我品鉴一番,对吧?”
“啊……对对对对对!我听闻林兄武艺非凡,所以特意邀请他到这情缘崖上赏剑。”尽管薛怀仁不知道林奇为何要替他开脱,但还是很机智的接了下文,总之先把这件事忽悠过去在说,至于师傅说的那个师叔的称谓,我才懒得叫呢!我又不是他的乖侄儿!
不过林奇并不这样想,首先,他对那个师叔和师侄的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其次,这个薛怀仁既然来找麻烦,那就不妨来个以德报怨。从道德层面上彻底压制他,只要他不是个品德败坏的王八蛋,那他就应该明白,林奇这是又让了一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好自为之。
“赏剑?”谭小仙扁扁嘴巴,看了眼惨兮兮的薛怀仁,冷哼道:“就你这把破烂玩意儿,连我都瞧不上眼,你以为大叔什么都不懂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把剑是纯铁打造的吧?”
“额,好像是的……”薛怀仁被当面摆了一道,顿时有点挂不住相了,竟然被小师妹这样数落,真的好丢脸。
不过这个姓林的有啥呀,不就是运气好打死了一头老虎吗?如果让我碰见的话,我搞不好也能打死!
冷冷的看了一眼薛怀仁,小仙又调皮的一笑,抱紧香肩道:“我们回去吧大叔,这里好冷的,我都有点想感冒了。”
“嗯,回去吧,正好我也困了,谢谢你的枕头小仙。”林奇忙不迭的客气道,他倒是看的出来,这个薛怀仁,肯定对谭小仙有意思,不过你对她有意思,也不能把仇恨转移到我身上吧,小仙喜不喜欢你,这全要看你自己,你把我搞垮了,人家就喜欢你啦?这种逻辑也太混蛋了吧。
“喂喂,等等我。”见林奇竟然和小师妹肩并肩的走,简直就跟情侣一样,薛怀仁又是气的直跺脚。
“站住,你别过来,你看你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不少血呢,万一弄到我跟大叔身上怎么办?”谭小仙用嫌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你等我们走远了你在走,或者你先走,我跟大叔在后面,你选吧。”
薛怀仁心说什么,你送他枕头还不算,竟然还要跟他一块走,这是要把我边缘化了吗?不过细一想,小师妹确实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如果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到林奇身上,小师妹也会嫌弃他的吧?也就是说,小师妹其实嫌弃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脏衣服。
这样自我安慰着,薛怀仁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两人走出去很远,这才挪动脚步往家里走去。
等一进门,屋里几个师弟正围着书桌斗地主呢,桌子上有不少百元现钞,看起来玩的还不小。
“大师兄回来了,快快,给大师兄让座。”很快有人起身,给薛怀仁让了一个座,看的出来他在这群人里,还是很有威信的。
“大师兄,你这是上哪儿掏煤球去了,怎么搞成这副熊样子?”一名留板寸头的青年好奇的问道,这人叫薛怀义,是薛怀仁的二师弟。
薛怀仁心说能不惨吗,摔了个狗啃泥不说,还把舌头差点咬断,到现在嘴里还疼呢,妈了个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