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确定是江一白进了王家花圃?那边不是刚刚闹过瘟疫吗?他居然有勇气进去?呵呵,真是佩服他的愚蠢,难道他不知道那个王静香就是个灾星吗?”
阴阴柔柔的语气带着淡淡的不耐烦,茶盏刮在茶杯子上发出刺耳的刺刺声,让旁边的丫鬟忍不住有掩耳的冲动,但却害怕自家的小姐发火,所以生生的忍住了。
毕竟上次有个胆小的丫鬟就因为身子害怕的簌簌发抖,而被拉下去打了差不多三十大板,生生的把一条娇花之命给弄没了,她可不想步她后尘。
“小姐,从来没有听说过江大师对治花瘟有一手,所以小姐暂时不比担心。不过,倒是听说王家花圃的根基没有在那大片的五十亩花田,而是在那成天关锁着门的悠然居里。那里虽然只有三亩多的地方,可全是珍惜花草,而且有一种花听说特别受青林镇那养花世家觊觎,就连秦老爷对那种花也是盼望有加。要是......”
“要是让我得到那株花,然后再作为礼物送给秦少爷或是秦老爷,那是不是那个人就会多看我一眼了?不过,你说的那种花到底是什么花,居然让四大养花世家和秦家花圃都一起觊觎,难道比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火舞黄沙还要珍贵?”
咬着自己的长指甲,感受到指甲在红唇之间弄出来的坚硬感,周娇娇阴阴的笑了起来,“既然你非要在秦池珏的心上留下痕迹,那么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丫鬟打了一个寒颤,自家小姐笑得太吓人,太渗人了,她暗地对王静香说了声抱歉,“对不起,自古以来人都是自私的,死贫道不如死道友,所以就只有请你自求多福了!”
而好不容易孤岛一辆马车到了王家村的江一白,看着那马车屁股后的烟尘,一向潇洒的他也差点掉了下巴,直到有人询问他才回过神来。
“请问你找谁?”何菊看到是外男,立刻将身子藏到了门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问道。
“哦,这是王静香的家吗?我是专门来找她的,听说王家花圃的花闹花瘟了,我过来看看。”江一白看到是一个看着很年轻的妇人,即使一向不拘小节,可入乡随俗,他也将头微微的撇到了一边,听着屋里没有其他的人在,只得有些尴尬的回道。
“哦,是的,不过,静香他们在悠然居呢?要不你等一下,我去喊他们回来!哦,还有,你是谁啊?找我女儿什么事啊?”
何菊从没看过如此潇洒风流俊逸的人物,她以前一直以为男子当长得如王大河一般魁梧,肤色黝黑,才会有男人气概,才不会被人说是阴柔,却没想到白色肌肤的男子也能如此芝兰玉树。
当然,秦池珏和君行远也算得上是长得很出色的,可是他们的年纪当自己的小辈是绰绰有余,所以她从来没把他们当作男人看待,才会在看到江一白时有片刻的愣神,也才会在说到王静香的时候才会恢复清醒。
“哦,我是江一白!我是想看看那个花瘟到底是个什么症状,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真正见识过花瘟的症状,所以想来看看!”
江一白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这样询问,这才将自己的名号报了出来。
“江一白?!就是那个养花圣手江一白!天哪,我居然能看到传说中的人物!”何菊捂嘴惊呼,原来这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就是静香和小石头一直挂在嘴边的大宁朝的养花圣手江一白哪!
被她突来的热情和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江一白淡然一笑,恢复了平日的风流。
而正在悠然居的小石头,王静香和泥鳅正忙碌的翻着土,打算引进一些新的品种,看能不能在这时候栽种,接上来年的空当。
“咦,姐姐,石头哥,你们有没有听见娘惊叫的声音,该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泥鳅停止捡小石头的动作,耳边偏到一边,甚至还夸张的抖了一下,和一旁的红红的动作一模一样,简直是好笑的不得了!
自从上次何菊被廖波伤了以后,他们对何菊的事情就特别上心,尤其是今天是她一个人在家,所以一听到何菊的惊呼,泥鳅就有点心颤颤巍巍的,该不是又是哪个人不长眼跑到家里去了吧?
“是吗?”正拿着小花铲铲着土王静香停下来听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什么声音传过来,疑惑的看着泥鳅,“ 泥鳅,你该不是听错了吧?我怎么没有听到,石头哥,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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