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王大海,你,你说什么?”秦晓娥指尖哆嗦,跟见鬼了似的,看着一旁只顾着咬着嘴唇一脸难过和为难的女儿王静羽,想到现在不见踪影,不知道在哪闲逛的儿子王静波,眼角扫到那边似乎正噙着笑意的王静香,她的心里只觉得冰山一座座冰冻开来,说不出的寒意。
这就是自己嫁了20多年的男人,这就是自己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她不就是为儿子多考虑了有些,逆了他的意吗?他至于带个女人回来示威,至于让那个女人和她平起平坐,甚至压过她?
秦晓娥说完这句话,眼睛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她这辈子还能祈求什么?男人靠不住,是不是只有靠静波了?!
“说什么?”王大海声音极度声音,看着秦晓娥的泪,心里也觉得愧疚。这个媳妇虽然性子不是很好,可前几年对他也算得上是百依百顺,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了的呢?
“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我说了我要娶阿月为平妻,她的清白已经交给了我,所以做为男人我必须为她负责,而且她比起你来已经好得太多太多。阿月是那样的温柔与善良,她从没想过与你争什么,要不是逼得没办法,她怎么可能会当我的妾侍,哪怕她的心里有我!”
说到后来,心里的那一点愧疚和不忍又变得坚不可摧,这个阿月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自己可不能辜负了。再说,说不定有了阿月的对比,这个秦晓娥也能变得聪明一点,不再干些仇者快亲者痛的糊涂事情来。
阿月柔柔弱弱的依偎着王大海,神情似乎有点怯弱,也或许是对秦晓娥的害怕,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苍白的脸色变得好了一点,这才诺诺的开口劝道,“大姐,这个相公也只是说说的,我从来没有奢想过平妻的位置。能做大海哥的妾侍就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了,我哪敢再奢想其他。”
她的一番话不但得到了王大海的心疼,也让他娶她为平妻的决心更加坚决,也使一旁的王勇和王林氏暗暗点头,这个阿月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主。这下,家里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了!
而王静香和小石头则是默默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这个阿月到底是真的这么善良老实还是故意装出来的?要是前者,那么自己这个大伯倒是个有福气的;要是后者的话,恐怕大伯的后院真的是不能再平静了,更何况加上一个爱阴着闹的桂花,那不是更热闹了吗?
不过,不管大伯父娶不娶平妻,他们家的事情必须让爹和娘看清楚了,也让他们明白有些亲人比仇人还阴狠,而这个大伯母就是一个怎么也喂不熟的白眼狼,只有让她也真的伤到了极致,她才能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忍耐她的不如意,为她的不开心买单的!
“爹,娘,我们回去吧,我想现在并不是个探病的好时机。更何况我看大伯母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刚刚从死亡堆里爬出来的病人,瞧着倒是比我的精神还好些。我看这些东西还是提回去给娘补补身子得了!”
王静香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浇灭了王大河最后一丝对这个大嫂的亲情与尊敬,从今以后虽不至于成陌路,可要想是对待亲人一般对待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那好,我们回去。走,我们去跟你爷爷奶奶打声招呼就走,至于你大伯父的事情,那就只能让他一个人解决了。毕竟,我们已经分家了,大哥就是他们家的当家的!”
一家人虽然去看望秦晓娥时的心情也不是很美丽,却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探病居然灰扑扑的就回来了。王静香和小石头担心着花圃里的事情,立刻马不停蹄的到花圃里去找何德寿去了。
现在花圃里的花瘟越演越烈,尤其是今早上何德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妥,虽然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帮助,可至少能找到感染的来源也不错。
“怎么样了?德寿叔!”焦急的问话,在看到一丛丛枯萎的花枝和凋零的枯叶时,王静香只觉得自己的问话是那样的多余。
怎么样了?一看这残枝败叶的样子,还有什么好问的。瞧瞧这还未开放就已掉落的花蕾,那原本应该娇艳的浓墨重彩,此时都化成了一种共同的色彩,那就是枯萎的暗黄,一种看不到生命活力的色彩,一种看不到希望的暗淡。
“静香,一切都会好的,上次的暴雨我们不是都挺过来了吗?虽然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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