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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静波娘说的?”村长脸色也很不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静波娘居然这样拎不清,你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待见你这个侄女,也用不着这样害静香吧?
“县丞大人有所不知,这个静波娘因为静波的事情跟静香结了怨,估计是心里一时不痛快,乱说的呢!”
“是吗?乱说?”周县丞一脸不信,“那怎么村里还有其他人说这些话呢?难不成你是我觉得我这么好骗?”
屋里的气氛很是诡异,君行远看着手里的纸条,听着书桌上那咕咕叫着的鸽子,本就气不顺的心里更是烦躁,这种感觉已经很少出现在他心中了。
“王爷府那边一无进展,这边王家村的事情却又越演越烈,真不知是那个人的意思还是他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小木,你说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小木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是少有的皱着眉。看来这次,主子是遇上对手了,那个人隐藏的足够深,计谋也是层出不穷,让他们几乎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转。
”不对,不对,我们好像忽略了一点,难道真的是身处局中所以才会看不清楚吗?”亮光一闪,君行远想到青林镇的秦家,那个人找上秦池珏家肯定还有其他的企图,不可能只是为了那些火舞黄沙。秦家,必定还有他需要的其他东西!
“小木,你叫青一着重监视秦家,尤其是那个秦老爷和秦池珏,当然还有那个江一白,我总觉得他们是故意把我从青林镇给引回京城的。说不定,那里才是我们想要找的缺口!”
“是,主子,那是不是将青组一分队的全部给青一调过去,让他自由安排?” 小木也觉得自家的主子想得很对,最开始的地方或许就是终结一切的地方。
君行远点头,“叫他再注意一下那个周娇娇,免得她又使出什么肮脏的手段!”
小木应了一声是,就将桌上的鸽子捉住,然后恭敬地行礼退了出去。主子倒真是无时无刻的记挂着静香呢!
这边,王静香听到那些流言,神情凝重,尤其是在知道这些流言是先从自家大伯母嘴里传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的受了伤。即使自己一直烦着这个大伯母,可心里深处还是把她当作亲人的,没想到现在却是她最先插自己一刀。
一向和软的何菊心里更是难受,从嫁过来就被这个大嫂给使唤,现在竟然还传出这样的闲话,她这样一说,以后谁还敢上门提亲啦?
“怪不得大哥不愿回来,就连这王家村快要解禁了,也没看到大哥回来。是我,也受不了大嫂的性子,实在是太自私了。枉费那天小石头钓了鱼,静香还叫着给大嫂送了点去。早知道扔给狗吃也比给她强!”
王大河心里更是难受,人家说长嫂如母,这个大嫂估计是传说中的后母吧?
“得了,我这就去找她问清楚,这好不容易王家村的瘟疫过去了,她这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呢?”
“别去,问能问出什么来?难道你还能找人去做证人,跟她对质?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那种胡搅蛮缠的性子,从我们不让静波到这花圃做事,就已经被她归到仇人那边去了。”何菊没好气的将盆里的水拿手扬在地上,让院子里变得清凉一些。
王大河重重的叹了口气,想着那被自己打了一顿,确认没有感染的廖波一家,心里更是来气,这个大嫂专干这种仇者小亲者痛的事情。要不是只有她将房子租给廖波一家,那会惹出后来的事情。不过,那个打了何菊的廖波也不好受罢了,浑身的青淤恐怕没得个半月是消不掉的了。
“爹,娘,算了,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管不了,再说我也没经常出门,而那些到我家帮工的,也不可能当着我的面说,所以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吧!”王静香恹恹的说道,心里却在想着,这大伯也该回来了吧?上次不是说要纳妾吗?
“那怎么行?”王大河大声的说了一句,心里却没什么主张,他一向老实,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事情。
“大河叔,估计大伯也快回来了吧?”一直默然不语的小石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这花瘟的事情够让人郁闷的了,现在这个大伯母又来添堵。
“这王家村的瘟疫快要过去了,他怎么也要回来看看才是?”
王大河愣了,怎么忽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了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