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开来这个人力气不小。”
脸色越发沉重,小石头接着说道:“而且一定很熟悉我们花圃,要不然对排水沟不会那样熟悉,他堵得哪些地方全都是平时爱积水的地方,这样一来我们清理起来也会事半功倍。真是可恨!”
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让桌子上的碗发出瓷器与瓷器的碰撞,叮当作响,清脆无比。
“什么?不是说是雨水造成的吗?怎么又是人破坏的了?小石头,你们看错吧?我们请的都是王家村比较老实忠厚的人家,是让村长掌过眼的,哪里会有这么狠心的人哟!”王大河双目圆睁,为自己的女儿鸣不平,这五年来是因为静香的花圃,村子里有些人家才不像以前那样穷困。他不指望多感激,可能不能不这样破坏?
沉默的点头,何德寿在脑子中一一的过着平时请来干活的人,发现每个人似乎都是老实忠厚的面孔,没有一点坏心。重重的捶了下自己的头,他语气茫然中带着戾气,“这是哪个龟孙子干的,要是让我知道我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都是在花圃讨饭吃的,干嘛毁了花圃,这样能得到什么好处?”
是呀,这样能得到这么好处?除非这个好处大过于他在花圃得到的太多太多,所以才会让他铤而走险,不顾乡亲的情面,做出这等事情?
“现在不想这个,还是想想怎么把雨水给排出去的好。还有,这与实在是太大,恐怕愿意来做工的人不多。虽然我们签了合约,可我也不愿在这件事上伤了太多人的心。对了,德寿叔,这几天有没有人不对劲的地方?”
王静香和小石头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对这件事有了点头绪。
“不对劲的人?除了村东头的王大东这几日拉肚子没来上工而外,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不过,王大东虽然没上工,可他的侄子来替工了的。那个侄子老实得很,不爱说话,独来独往的,私下里大家都在打趣,他这个样子恐怕媳妇都不好说呢!”
何德寿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这个,他不以为意的说着,在谈到王大东的侄子时,甚至隐有笑意。没办法,那个小子实在是太老实了,你说的话他有时半天才能反应过来,一着急起来,就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王大东的侄子替他上工有几日了?怎么会那么巧?”王静香的大眼染上深思,这个人出现的是不是太巧了?可沈蝶衣他们才回来,如果真是这个人做的话,不会是他们的主意。
“不,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大东的侄子,那个人别提多老实木讷了,我看不像。静香,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可只要你见过他侄子,你就知道你的想法有多么不合适了!”何德寿连连摇头摆手的,“我看,还是去挨个挨个的请请干活的,要不然这花恐怕真的毁了。想把打排水沟给挖挖,说不定今天就能挖好。那花田里的水,我们再想想办法。”
“我和你一起去,小石头你就和静香在家里,我想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要卖点面子给我,毕竟作为晚辈,有些话你们不好说,爹却没有这个顾忌。”王大河爷起身,跟在何德寿的身后,跟灶房里的何菊打了声招呼,就穿戴起蓑衣朝外走。
虽然雨声很大,可还是能听到何德寿自嘲的话语,“早知道这样,刚才不换衣服还好些,免得又将大河哥的衣服给打湿了!哈哈!”
“石头哥,你说我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用手接着屋檐下低落的水,这里的雨水比院子里的还要大一些,一滴接一滴,像是珠帘在不断的滑落。
“谁都有可能?毕竟他出现的时机又太巧了。更何况,他还爱独来独往,这样就算是他做的,也没多少人看到。你怀疑他我觉得不奇怪,只是德寿叔看人的眼光也不差,或许那个人真的老实,只是恰巧罢了!”
小石头也随着静香改了口,称何德寿为德寿叔。
“是啊,我们这花圃平静的太久,正好趁这个雨季也让我们看看这花圃里的人生了什么心思?”冷光一闪而逝,王静香收回手看着晶莹的水花,甩了甩。
“是啊,看看也好,你不是打算扩大花圃么,这下看清楚有心思的人也好?不过,要是这花圃损失太大,你的想法可就要停一停了!”小石头走到她的身边站立,感受着雨滴带来的凉意。
这真不是个好消息?王静香皱眉,可有什么办法?在这个靠天吃饭的古代,她能做的也只不过尽量抗争罢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