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浈柔柔弱弱的样子,文赛飞露出不屑的表情,“见怪,怎么不见怪,你一个妾,也敢叫本郡王妃姐姐,彩蝶,将郡王府的规矩给陈侧妃好好的念一念。”
彩蝶从文赛飞身后站出来,规规矩矩的将郡王府的条例规矩念了一遍,当念到妻妾之间的关系时,宁浈忽然变了脸色。
她辛辛苦苦的才进了河东郡王府,虽然是侧妃,但是正妃不得宠,只要她先生下儿子来,在府里的地位就能站稳了,日后再使些手段,正妃永远生不下孩子,那么她的孩子形同嫡子,将来世子之位非她的孩子莫属。
进府两个月,她成功的怀上了孩子,身为正妃的文赛飞从未找过自己的麻烦,宁浈以为,外间的传言根本不可信,文赛飞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不然,当日在腊梅花会上,她就不会替自己解围了。
与文赛飞冰冷嘲讽的眼神对上,宁浈不由得心里一惊,怪自己太过大意,也怪自己过于自信。
“郡王妃,妾身子不适,能不能坐下回话?”她首先低头服软。
文赛飞瞥了一眼,心里十分不屑,不过才两个月的身孕,将肚子挺那么高干什么,整得跟快生了似的。
“本郡王妃虽然没有怀过身孕,但是也听教养嬷嬷说过,怀孕的人最是不能久坐,陈侧妃,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吧。”
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随即又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茶那么酸,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的,陈侧妃怀有郡王爷的子嗣,你们就拿这种茶给她喝?来人呐,把陈侧妃院子的奴才都给我绑了,全部发卖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宁浈,就连彩蝶也十分震惊,彩蝶在心里默念,希望主子能够到此为止。
文赛飞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不顾丫鬟婆子们的祈求与咒骂,也不顾宁浈气得咬碎了银牙,干净利落的给滢水院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
今日是已故的皇太后的忌日,王子灿与千芳公主都随着楚昭帝等去了皇陵祭拜,一时半会儿,宁浈是等不到那两位回来救自己,只能想办法自救。
她嘲讽的看了看端坐在上首的文赛飞,“郡王妃虽然是郡王爷的正妃,可是成婚半年都没有子嗣傍身,公主可是很不满呢。”
文赛飞挑了挑眉,并不气恼,反问:“不知陈侧妃想要说什么?”
宁浈道:“正妃若是无子,我这个侧妃生下的孩子也可以当做嫡子培养的。不过,郡王妃本来有机会替爷孕育子嗣,但是,却在这个时候传出来郡王妃和陆状元有染,您说,爷还会让一个坏了名声的郡王妃作正妻吗?”
做了这么多的部署,文赛飞等的就是这句话,果然是这位陈侧妃在里面捣鬼,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宁浈一眼,拍了拍手掌,立刻从外面进来了两个腰圆臂粗的婆子来。
“你要干什么,文赛飞,我肚子里的是爷唯一的血脉,要是有什么事,你担当的起吗?”宁浈厉声道。
文赛飞起身,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本郡王妃既然敢做,就敢承受后果与代价,至于你肚子里的血脉,就更不是一回事儿了,我想,有的是女人想替郡王府开枝散叶。”
这话一出,宁浈瞪大了眼睛,文赛飞让那两个婆子将她按住,自己亲自动手收拾。
“‘啪’这一巴掌,是罚你乱说话,凭白污蔑本郡王妃的名声。”
“第二巴掌是让你不要因为有了依靠就肆无忌惮,不将正妻放在眼里。”
“第三下嘛,本郡王妃打上瘾了,正妻教训小妾,天经地义。”
“......”
文赛飞下手很重,ji巴掌下去,宁浈的脸就肿得不像样了,她又急又恼,忽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连忙哀声叫道:“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听到她的呻吟声,那两个婆子有些犹豫了,文赛飞见状,厉声道:“给我好好的按住,出了什么事本郡王妃担着。”
话虽如此,那两个婆子按着宁浈的力道却轻了很多,宁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婆子,双手抱着肚子大声叫了起来。
“我的孩子,好痛,文赛飞,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文赛飞还要再说什么,彩蝶忽然指着宁浈的裙摆叫道:“主子,不好了,陈侧妃裙子上有好多的血。”
见状,屋里的人都被吓到了,唯有文赛飞,似无事人般,慢慢的蹲了下去,对着脸色惨白的宁浈道:“没了就没了呗,反正从来也没有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