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的男人,就越舒服,两人光裸着身子,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
屋外,一个微胖的婆子凑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勾着嘴唇笑了笑,然后给门上了锁,又急急忙忙朝着另一边走了。
那婆子离开后,便去了何姨娘处,向她汇报了自己见到的一幕。
何姨娘眯了眯眼,让丫鬟赏了婆子一颗银锭子,摆手让她退下。
“哼,你不是说我脏吗,我倒要看看,这回你脏了身子,爷还会要你么?”她的脸色带着一丝阴狠,一旁的丫鬟见了,不由得心惊。
“翠儿,分家的事情完了吗?”
丫鬟也就是翠儿连忙答道:“回姨娘的话,奴婢听夫人身边的玉荷姐姐说,大的已经分好了,就剩下一些小事儿了。”
何姨娘点了点头,低声对着翠儿交代了几句,便让她下去。
翠儿惊疑不已,犹豫道:“姨娘,真的要这么做吗,奴婢…奴婢…”
后面的话始终说不出口,何姨娘美眸一瞪,厉声道:“若是做不到,就换了绿儿去,你以后也就不必在我身边伺候了,我可不要一个软弱无能的人。”
翠儿吓得立刻跪下,“姨娘息怒,奴婢,奴婢去做就是。”
说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另一头,魏国公府分家一事刚刚接近尾声,除去魏国公府和御赐的几座庄子由现任魏国公陈学榕得了以外,陈家的祖产由四个儿子均分为四份,其余的店铺庄子也都依样划分。
这样的分法很是公正,可是黄氏和任氏却始终觉得自己这一房吃了亏,当着族里和各府姻亲的面儿,要魏国公夫人谭氏将往年公中的账目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谭氏不慌不忙,让心腹嬷嬷将账目拿出来,正要细算之时,黄氏却忽然作罢,说是改日再算,然后就领着人急匆匆的走了。
她一走,只剩下任氏一个,也就闹不起来,老魏国公大手一挥,宣布分家结束,又对三个儿子道:“你们大哥和我商量了,在你们找到合适的府邸搬出去之前,依旧住在府里。
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只要找到了住处,就立刻给我搬出去,不然,可别怪我家法伺候。”
陈学栎,陈学杨以及陈学柏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明白了,分家就此落幕。
送走族里和姻亲以后,二爷陈学栎有些郁闷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发现早早离场的妻子不在,问了丫鬟,也是一问三不知。
越来越烦闷,他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坐不住了,出了院子,正打算找九弟陈学柏喝两盅,谁知刚走过假山处,就听见了妻子尖利的叫骂声。
抬脚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见前面围了许多人,心里很是疑惑,走近后,又听见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大白天的就赶着偷人,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打死你个下贱的娼妇。”
这话可谓是粗鄙难听至极,陈学栎拧了拧眉,有人见他来了,自发的让开一条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母亲和谁在里面?”他对着小儿子问道。
陈仕珲有些幸灾落祸,“除了我那不知羞耻的大嫂,还能有谁,听说和金家表弟偷情,被大哥房里的何姨娘看到了,这会儿母亲正在起头上呢。”
听了这话,陈学栎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也顾不得训斥小儿子,怒斥道:“你大哥呢?”
“不知道。”陈仕珲实话实说。
他是庶子,平日里身为嫡子的大哥没少欺压他,就连自己的妻子爱慕的也是大哥,他在父亲的眼里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在这偌大的国公府,没有人看得起他。
哼,如今,大嫂却和金家表弟搅到了一起,大哥被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光是想象他得知后的脸色,陈仕珲就觉得浑身舒畅。
被陈学栎命令去将陈仕瑾找回来,陈仕珲根本没有用心去找,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圈回来,他又去了自己姨娘的院子。
“四少爷,你怎么来了?”
陈仕珲的生母连姨娘欣喜的看着他。
平日里,陈仕珲很少踏足连姨娘的院子,连姨娘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过儿子了。
陈仕珲心情好,看到自己的亲娘,也没有嫌弃她懦弱的性子。
连姨娘是陈学栎的通房丫头,后来生了陈仕珲后,才被抬了姨娘,可是她心思直到,不会玩心计,没过几年,就被黄氏整治的服服帖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