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手;“不委屈,不委屈,你真以为娘是个只能享福不能吃苦的?那你可错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不开心,又有何用。今后咱用银子的地方多,还是省着些,看看缺什么,置办来用就行了。”
她心里子明白的,家底如何,儿子媳妇为了完全退隐,用诈死这一招。这样的话,延州的宅院,铺子就不能预想变卖。那么,就算儿子早有准备,能带出来的家产,恐怕也没多少。
许氏心里倒是觉得委屈了儿媳,跟自己和儿子受苦。她哪里知道,钱财上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儿。儿媳此时身上光银票,就有一万多两。单单着一万多两的银票,在这样的地方,只要不赌不乱用,那日子可以过得很滋润了。
原本照看院子的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伯,见宅院的新主人到了,赶紧的交了钥匙,还把朱泉给的雇请短工收拾宅院开销没用了的银子,交了出来,还有一张开销的明细单子。
朱泉很是满意,打开荷包看了看里面,拿出几块散碎的给了老伯,说他做的不错。
瑾瑜和许氏娘俩心有灵犀的相互对视一笑,瑾瑜就开口朱泉老伯的情况。得知他姓张,原本是一个人家的账房先生,年纪大了,加上东家想用自己的亲戚呢,就把他辞退了。
老人不想拖累家人,就在镇上给人打打零工,代写书信什么的,自己混个温饱,有的多的就贴补儿子养家。
想着,家中总是要雇人的,这位又是当地人,人也忠厚老实。瑾瑜就问那老人,可愿意来这里做事。
老人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工钱多少他没问,只说了一个条件,让他住在这里就行。怕瑾瑜她们误会,赶紧的解释着,家中孙子,孙女好几个,住的很拥挤了,他现在都是住在镇外的破庙里呢。
这个倒不成问题,瑾瑜刚刚在院子里转悠,三进院的宅院,空余的房间当然有。老人见东家答应了,赶紧的就去收拾东西,返回的时候,身上背着一个大木箱子,身后跟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扛着一个大包袱,原来是儿子家做了饼子,儿媳叫女儿给爷爷送几张。
刚巧,就帮爷爷搬行李过来了。
瑾瑜看着这丫头怪顺眼的,干脆,跟张伯商量,让她也来做事,专门伺候母亲。
张伯一家本来就为生计犯愁呢,可是孙女去大户人家做事,他们又不放心。看着今个这一家,倒是个好人家,当下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样,瑾瑜三人到了新环境的第一天,就雇好了两个做事的。一切,感觉都很顺利!
这里的县官是个糊涂官,又爱贪小便宜,朱泉让张伯找人牵线,给了县官二百两银子,就偷偷的给他们在这里落上了户籍。呼和镇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的,县官才不担心自己会惹麻烦。
在这里,只有许文瑞没有改姓,名字稍微变动了下。许氏改了娘家的姓氏。瑾瑜改了姓氏,户籍上写的是姓朱,也就是朱泉的朱。名字呢,叫朱瑜。原本的朱泉,却改成了许,成了许氏的长子许泉,许文瑞则成了次子朱瑞!
一个新组合的家,现在就等着最主要的那个家庭成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