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说的够明白的,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她绝对不是你的良配,就算你是寻常百姓,你的母亲也不会允许她进门的。原来,朕还想着,不想伤了你的心,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
现在看来,是朕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再者说,你也应该知晓她曾经是你的嫂嫂,你娶了她的话,会被天下人耻笑的。”皇上忍着怒气开解着儿子。
“草民什么都不管,只知道跟她是相互欢喜的,娶妻生子是草民自个的事,她既已和离就是自由之身,草民未娶,我俩你情我愿了,关旁人什么事。倒是皇上您,本就为国事操劳,就不必再在草民身上分神了,求皇上允许草民出宫。”欧阳文瑞听着父皇对心上人的态度不好,心里也是不高兴的。
无奈这位是皇上,是父亲,就算自己不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也不能动怒,神情自然的再次跪下,恳求出宫。
皇上气的一拍龙案,当着儿子的面,让祁公公交代下去,说皇子重伤未愈,见不得风好生伺候着。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把欧阳文瑞给软禁了。
这还不算,末了,皇上还补充了一下,若是这位皇子有什么不妥,不但伺候的人都要以死谢罪,就是李学士也要跟着受罚。话一出口,皇上自个都打心眼里鄙视自己,怎么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儿子呢?
不对,这些都是被逼的,被那个小女子和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逼的!皇上在心里安抚这自己,给自己找着借口。看着跪在地上,盯着自己那仇恨的眼神,烦躁的挥挥手,几个宫人进来,强行的搀扶起地上的人走出了御书房。
一大早的,心情就弄得如此,皇上咬牙切齿的骂着;“方眀泰,你生的好女儿。”
骂过之后,不解恨,招呼内卫来,盘问外面查的如何。得到的回答更让他恼火,那个女子的下落依旧没查到,但是,已经查出当日她是如何离开那个四周被包围的宅院的。
因为,禁军们时候发觉自己人少了一个,又返回那个宅院里找,最后,居然在一捆柴禾里发现的。
内卫小心谨慎的转达了禁军统领的提议,关闭城门挨家挨户的搜,定然能把人搜出来。除此之外,没有旁的办法。皇上想了好一会儿,尽管他也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那个女子,可是,却不能同意那样做。
京城里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都还是暗的,全京城戒备大张旗鼓的找人,那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百姓会猜疑恐慌。就算,胡乱弄个名目,就说捉拿一个江洋大盗也不合适。
所以,再三考虑后,皇上还是坚持,暗中找人。内卫忽然想起什么,告诉了皇上,太医院那边听来的风声,说他们给瑞皇子身上的伤药被人换了,太医院的人纠缠着李学士要伤药的来处呢。
可是,李学士却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听到这里,忽然觉得额头上冒出一层的冷汗来。定然是那个女子偷偷入宫,给文瑞换了药的。她能把御书房弄成这样,能在禁卫军的层层包围监视下轻易脱身,那么,进宫当然难不倒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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