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谁都没有想解释给他听。
“就他们这样,还能做禁卫军?”冯贵拍着腿上的土,鄙视的嘀咕着。
展群和秦义海相视一笑,心说可不是么。他们屋里屋外,前后的找人,还以为是从什么密道逃走的。哪想到,那个人儿,根本就没离开,而是刚刚才这样光明正大跟着他们离开这里的呢!
穿着他们的衣着,这大晚上的,谁能注意到啊。这一招,真是绝了!知道的,都在心里为刚刚离开那位竖起大拇指。本来,还以为她要从后面突围出去呢,还在想着,谁阻挡她,谁要倒霉呢!
只是,大家很好奇,她穿着人家的衣袍离开了,那那个倒霉的禁军呢?被她藏到哪里了,竟然没有被人发现?想到这里,他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往后院和屋里里走去,拎着灯笼到处找人。
门外的禁军听见动静,上围墙往里面查看,以为他们在找不见的那个女子。也就没有干预,反正不离开这个院子就行了。不过,那个女的真是自私啊,竟然自个偷偷的溜掉。
前前后后的,翻了个遍儿,也没找到被她扒了衣袍的那个禁军。冯贵他们就不服气,反正暂时也不能离开这里,干等着多无聊啊,继续找呗,权当打发时间了。
人一定还在着宅院里的,没理由禁军们找不到,他们也找不到啊,那不是等于跟禁军们一样笨了么。不行,必须得找到。
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展群想到了什么,猛的转身往不远处的两捆柴看去。
一捆靠墙立着,另一捆倒在地上。
“不会吧?”“不可能吧?”冯贵他们见了也跟着围了过来,两捆柴而已啊!
可是,这宅院里,连房梁上,洗浴间的浴桶里,都找过了,一个人能被她藏到哪里呢?即便觉得不可能,也要仔细的看看才可以。现在找人的意义,已经完全是挑战了。
几个人围着那两捆柴,很仔细的观察着,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啊。只是一捆大些,一捆小一些而已,就连柴都是一样的灌木,捆柴的结也是一样的手法。不对,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捆柴藤蔓的结头,短了很多。
冯贵迫不及待的,动手了,把竖起来的那捆柴放倒在地上,有点激动的解开那个结。因为捆的太紧,以至于那个结一解开,整捆柴就立马散开,露出了夹在中间的,一根粗很多的‘柴’,还被暗褐色的布包裹着。
好么,她居然把人藏到了柴里,还伪装的这么好!秦义海他们都佩服的笑了起来,心情和气氛也都轻松了许多。还担心什么呢,她出去里,倒霉的那一准是旁人。
有手快的,掀开那裹着的布,只见里面的人,眼睛被蒙了,嘴被东西塞着,人是活的,只不过还昏迷着。
冯贵征询展群的意思,展群用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仍旧把人捆回到柴禾里,还是立到墙边原来的位置。往前院返回的时候,每个人心里想的都差不多。
那位是怎么做到的,能如此临危不乱,处理的这么好?而离开宅院的瑾瑜,也在天色发亮时,找机会离开那统领的身后,往另外一个巷子走去,边走边想着该从哪里入手找朱泉。
忽然,她感觉身后又人跟着,找死?瑾瑜的杀意一下子就出来了,手放在腰间的弯刀刀柄上。
可是,一颗石子咕噜噜的滚到自己脚边,上面还带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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