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到的要么是下人偷偷的在嚼舌头,要么就是侯爷的女人在私下里算计着,怎么能让他多来自己屋子几次。
反正是一句瑾瑜想听的,都没有听到。不过,瑾瑜并不失望,哪有那么巧的事啊,自己一来,就能听到他们说那件事。
瑾瑜很有耐心,不介意每晚都来转悠转悠,实在不行的话,再另外想办法。因为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得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她也没急着回客栈,就在苏侯爷正房的屋顶上躺着,快到天亮的时候才按原路回客栈。翻墙进了客栈后院,就看见隔壁那扇窗里,还亮着。
他这是?因为他自己的事睡不着?还是?乱想什么呢,真以为人家在担心你,等你?开什么玩笑!瑾瑜猛的晃晃脑袋,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的打开窗,跳了进去。
点上蜡烛,脱衣,到小间弄点水洗洗。等她折腾好,吹了蜡烛上床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一觉睡到晌午,起来后,打开门就看见芸豆在门口走来走去。
“芸豆?”瑾瑜轻声叫着。
“夫人,你没事吧?”芸豆回身,有点担心的问。
“没事,书架上的书都不错,昨晚看的迟了些,所以。”瑾瑜边往回走,边解释着。
“这样啊,夫人往后晚上还是早点休息的好,我听他们说,熬夜看书会伤眼睛的。”芸豆说着,就卷起袖子,想收拾屋子,进了卧室一看,床上已经整理的整整齐齐,再扭头四处看,从正厅到书房,不管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乱。
“先不用收拾了,我要出去吃午饭,午后你再过来吧。”瑾瑜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说到。
其实她开始是想叫芸豆帮自己买回来吃的,可是又一想,还是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才是正事。
这都是前一世在组织里学到的,熟悉了环境,做起事来才能更顺当。
院门落锁后,瑾瑜回身往旁边的那个院门看了看,开的,没看见人。可是瑾瑜知道,门后有人站在那里。
“他们好像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我听掌柜的说,他们先给了十天的房钱呢。据说是想在京城看看,有什么好做的生意。”还没离开的芸豆,见瑾瑜往那边看,就小声的告诉她。
瑾瑜笑着点点头,好么,竟然用自己用过的借口!
“夫人,掌柜的说他们看着就是正经人,你不用怕的。”芸豆又补了一句。
“那你呢,见过他们么,印象怎么样?”瑾瑜觉得这芸豆挺有趣的,边走边问。
“见过的,我也觉得他们是正派人,不像前面的客人,晚上有去街上喝花酒,半夜三更才回来的,还有在花楼留宿不回来的,还有把人领回来的呢。
掌柜的最不喜的就是把人领回来,可是又怕得罪客人影响了生意,也不敢吱声呢。这些男人,真是的。”芸豆说完,还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陪着瑾瑜走出客栈,芸豆忽然想起什么,叫瑾瑜等等,转身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把油伞;“日头太毒。”
“谢谢。”瑾瑜接了过来,撑起来往街上走去。
这回找了家小酒楼,进了单间,点了四个菜,慢慢的吃起来。菜肴做的真心不错,可是怎么吃都觉得少点什么。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跟那几个人一起的时候,瑾瑜就想啊,难道自己开始怕寂寞了么?一个在万丈深渊下待了近三年,都过来了,现在怎么会不习惯了呢?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带着芸豆那丫头呢!
而此时,许文瑞也领着一个随从到街上吃午饭。没跟着瑾瑜进同一家酒楼,而是进了对面那家。
点了半桌的菜,夹哪道菜进嘴都觉得食之无味。人也没有精神,展群早上曾笑他,是得了相思病了。
相思病?开什么玩笑,那个是自己的恩人呢,说担心她还合适,许文瑞都不知道拿这个做理由,有多少次了。
昨晚她没回来,自己可是怎么睡都没办法入睡呢,不是因为她打过招呼,夜里不喜欢被盯着,他早就跟出去了。
这可好,等她一夜的滋味是真难受呢。还不如偷偷的跟在后面,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行。可是,他就是不敢那么做,就是担心让她反感。
到现在对她的情感,究竟是对恩人那种,还是别的,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宽敞的街道上,两辆马车慢慢的行驶过,前面的马车里,一个男子往窗外看去,正好看见一个女子从一家酒楼内撑着伞走出。
水绿的百褶裙,淡粉色的衣衫衫,黄绿的纱束出婀娜的腰身。再往上,马车内的男子立马就呆住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