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银蝶跟飞花摆好姿势准备开舞,疑惑间,我站起身朝他们走去。
飞花跟银蝶看我走近都害怕颤抖得不知所措,我就纳闷我有那么恐怖吗?额……或许吧!之前不是都把人吓晕了嘛。
两人定定的站着,我弯下腰伸手拉起银蝶的舞裙,那白嫩的小腿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像是滴蜡跟鞭抽的伤,有的已经结痂,而有两条长长的伤口已经化脓有些腐烂。
音乐再一次停止,房间里响起了炎渝干呕的声音。
我皱眉,松开他的舞裙,又去看飞花的,他的腿上是同样的伤痕,但没银蝶严重。
我震惊了,愤怒了,破口大骂:“谁……”骂的话还没出口,我呆怔住,记忆在脑海里复苏,这些伤都是闭月整的。
ORZ……
我没想到闭月居然会做出如此鬼畜的事,我收回刚刚说的“纯|洁”。
站直身,我看着惊恐害怕颤抖着的两人,他们又想跪下,我伸手,一手扶住一人:“别跪。”心中生出歉意,我真心疼他们,我真恨闭月,她怎么能对这么漂亮的两个小男孩下如此狠手?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我,我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抚额,看着飞花跟银碟漂亮的脸蛋,他们之间有些相似或者说,他们都有跟某个人相似的地方。
脑海里又有画面闪过,那是闭月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也是促使她心理扭曲的人,是闭月最恨的人。
也就是,我之前在梳妆台前看到耳钉,脑海里与小闭月对话的男孩,那个喜欢耳钉的男孩。
闭月说每年男孩生辰送他一对当礼物,却是一对都不曾送出去,到今年已是十二个年头。
五岁那年,闭月碰到一个差不多十岁长相异常漂亮的男孩,那个男孩主动与她说话,主动跟她做朋友,渐渐地闭月放下了防备,十分珍惜这第一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男孩说不在意闭月的容貌,想看看她的样子,开始,闭月自然不愿,说特别恐怖怕他会害怕等等,也是闭月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容貌。
纠结了许久,最终拗不过男孩的执着,只是没想到,那小子一看到闭月的样子竟直接晕了过去。
那以后也从闭月的生活消失,彻底的杳无音讯。
这件事给了闭月相当大的打击,当她今年在“朝秦暮楚”看到飞花跟银蝶时,便将他们都包了下来,银蝶比起飞花更像那个男孩,所以,闭月每次来,看到他们都会忍不住情绪失控,最后把所有对男孩的恨,跟自己心里的怨,发泄到了他们身上。
让我纠结的是,在闭月的记忆里,没有男孩的名字,也就是说她在对男孩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跟人家做了朋友。
ORZ……
活该她被甩!
飞花跟银蝶两人被闭月以最高的价钱包下,让得“朝秦暮楚”的很多人羡慕又唏嘘不已,可是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苦楚,两人只得悄悄咽下去,每次被虐之后,还被警告不得医治,有一次飞花找了大夫被闭月发现,受到的是更加残暴的虐打。
久而久之,他们不想再疗伤,伤好了,换来的是更毒的虐打,而身上有伤,却能稍稍减少身体被虐的时间跟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