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有休掉她,只怕这会儿程家的万贯家财都已经入了她的腰包了。”
她生气之时凤眼上挑,三分的怒气倒有七分的妩媚,程彦博一时心痒,抱住了她嘻嘻笑道:“我不是听你的话,把她休了么。”
“呸!那是人家不愿跟你这废物一起过日子,自己走的人。你跟她根本连夫妻都算不上,还休掉人家,不自量力。”
“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这个家可都仰仗你呢。”程彦博一面哄着一面在她身上乱摸,捧住她的丰盈一通揉弄。
姚舒蓉被他撩起三分火,忙皱眉推着他:“去去去,什么时候了,还精虫上脑。那个桑九娘还在县衙牢里关着呢,不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你就别想上我的床!”
一提起桑九娘,程彦博心中的那团火便像是被冷水浇了一下,恨恨地冲地上啐了一口。
“这个桑九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姚舒蓉凉凉道:“我早说你的法子不成。栽赃这种手段,非得第一下就吓唬住李安然,等她乱了手脚,桑九娘再煽动群众,这才能奏效。可你看你找的人,桑九娘是个没用的,那李安然却远比你想的厉害。听说还有护国侯在场给她撑腰,哼,难怪她这么横!”
程彦博疑惑道:“这贱人怎么能攀上护国侯的关系,真是奇了怪了。”
姚舒蓉哼一声道:“女人若肯下贱起来,什么男人拿不下。”
她这话很是刻薄,却引得程彦博暗暗思索。他对李安然的印象只停留在青涩的丫鬟阶段,还有就是休掉她的时候,荆钗布裙土里土气的样子。这女人也没几分姿色,难道护国侯真能看上她?改日得去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姚舒蓉自然想不到自己随口一句,竟然让程彦博对李安然起了好奇探究之心。
她见他一个劲地出神,便没好气地推他一把:“想什么呢,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牢里那个解决了再说。”
“牢里那个?”程彦博回过神,“你说桑九娘?那有什么麻烦的,她丈夫在咱们手上,她不敢乱说。”
“算了吧。灵州县可是已经来递过话了,这个案子护国侯已经发了话,要他务必审出桑九娘背后的主使者。桑九娘的丈夫不过是个赌徒,不值得她卖命,你指望用这个把柄让她闭嘴,真是异想天开。”
程彦博听她说的有理,便有点慌道:“那怎么办?”
姚舒蓉暗骂一声烂泥扶不上墙,脸上却还得说道:“为今之计,只有让桑九娘一个人抗下栽赃诬陷的罪名,再出些钱赔了一品天香的损失,县太爷就有了台阶下。再托他从中斡旋一番,也就能大事化小了。等桑九娘出来,叫人把她远远地卖到外地去,便没人知道是你在背后主使。”
程彦博道:“还要赔偿那贱人的损失?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姚舒蓉没好气道:“不然怎么办?你若不肯认栽,县太爷下不了台,就得往死里审桑九娘。她若将你招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你别忘了,那李安然背后可站着护国侯!”
一提起护国侯,程彦博顿时泄气。
“可我还是不甘心啊,没搞臭那贱人,反倒赔上自家的银子,难道就任由那贱人风光嚣张?”
姚舒蓉冷笑道:“急什么,要搞倒一个人,就得从她的根子上下手。”
程彦博听她说的狠辣,忙问:“怎么下手?”
姚舒蓉白他一眼:“你这猪脑子问这么多做什么,到时候自然知道。”
她双眼眯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