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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卉对女红一向是最头疼的。勉强应付了几句,便匆匆地行礼告辞了。
出了屋,顾成卉朝忍冬使了个眼色,忍冬就笑着和一个相送的小丫鬟说起了话。
那小丫鬟年纪不过*岁,显见是何氏提了姨娘以后临时配的,平时又是贴身丫头又是扫洒杂役——哪里与忍冬这样和善气派的一等大丫鬟说过话,一张小脸儿都涨红了,结结巴巴地和忍冬聊了好一会儿。
顾成卉故意落开一段距离走在前面,小丫鬟朝前方张望了两眼,见她似乎听不见,就向忍冬小声说道:“我们姨娘日子也正不好过呢!这都多少天没瞧见老爷了……上一回姨娘不知怎么笃定了老爷要来,又是点菜又是打扮的,结果老爷也还是去了正明居。”说到这儿,她的神色忽然犹疑起来。
忍冬斜睨了她一眼,从容道:“你跟我说不妨事的,就是你家姨娘知道了也不会怪你。”
小丫鬟皱起了稀淡的眉毛,说道:“也不知怎么的,那一回知道老爷不来了,姨娘就忽然让我去给重荷院送菜。当时孟姑娘让太太请去正明居了,不在院子里,我回来跟姨娘一说,姨娘发了好大的火……”
一直立着耳朵的顾成卉脑海里电光火石般一闪:“怪不得,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头绪,原来这一着不是冲我来的!”
待那小丫鬟返回了,顾成卉心中的惊异还没有完全消退。这消息太大了……她紧紧咬着下唇,手指下意识地攥着衣角,由于握得太紧,骨节都发白了。顾成卉不自觉地加快了往寿安堂去的脚步,忍冬险些没有跟上。
忍冬何时见过自家姑娘如此不镇定,有些发慌,伸手拉住了顾成卉的袖子笑道:“姑娘,慢点走吧……要有人看见的!”这时响午已过,顾府渐渐恢复了活气,偶尔会有一两个仆从经过,见了主仆两人,都要停下来见礼。
顾成卉被她一语提醒,这才恍过神来,深吸了口气,面上也渐渐从容了下来。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由我捅破了……”她自言自语了一句。
回到寿安堂时,见正屋的下人们已出来走动做事,想必老夫人已起了。看一看时辰,也差不多过了午觉,可想到下午那烦闷的女德课,顾成卉便依旧上了榻子去歇,只嘱咐过半柱香就来叫。忍冬听了,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也还是为她点上了香,又备了茶水,便退出了房去。顾成卉向来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伺候,因此屋里便只剩了她一人。
躺着也有好一会儿了,顾成卉虽闭着眼睛,只是眼皮还在微微颤动,眉头也皱得紧紧地,明显是依然没有入睡。“好狠的一手……”她低声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
“什么好狠的一手?”屋里突兀地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ps:今日忽然有一位来自远方的亲戚到访,她身披双翼,皮肤洁白,姓苏名菲,个子娇娇小小,只有29厘米。
有时候,她也会带上别的朋友来看我,比如护叔叔、美籍华人(abc),都是我熟悉的。
我相信你们也很熟悉……
不行,精力活力全部被吸得一滴不剩,我要睡觉,睡觉去了……
只有美男的一吻,才能唤醒我加更——没有美男,打赏也行,没有打赏,粉红也行,没有粉红,评价也行,对,我就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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