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隋安把玩着手中金灿灿的火龙令道,“当年,我就是像二狗子这么大的年纪——”
他忽而抓起昏迷的二狗子,只见二狗子浑身像是一根面条一样耷拉着个脑袋,似乎是一点儿意识都没有。
隋安又狠狠的将二狗子砸在地上,顿时,一股闷闷的声音蹿进耳朵,那个曾经调皮爱说笑的小男孩便一头栽在地上,头上,立刻鼓起紫色的大包,可是,这么大的力道仍然没有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沄淰不禁大惊失色的怒骂道,“隋安!你够了!你说,到底我怎么做,你才可以放过他们!”
隋安回头,不屑道,“我为你做得如此之多,你却还是嫌弃我!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刘生!我的心里也可以继续留着我的仇恨!是你再次呼唤出我心中的魔鬼!所以,事已至此!于事无补!这样更好,我杀了他们便不会有一丝的难过!这些,都是他们欠我的!他们早该得到恶报!!!”
张夫子看着被砸在地上的二狗子,只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连连求饶道,“隋公子,求你饶了我们吧,你也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了争夺钱财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也是为了保命才抓住你的娘,我们还在村里给她建了住处,一日三餐,可都是没有断过啊!”
“哼!可你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你们,我娘的名字会是名满天下的生死门夫人,堂堂草原将门之女,而不是一具被烧烂的尸体!不是一个没有名字的牌位!!!”
“啊——”
张夫子的喉间被吓得一颤,豆大的汗水倾盆而下,浸湿了整个衣衫,他看着早已死去的小猫儿,顿时,绝望无比的说,“你想杀就杀吧。”
于是,隋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慢慢踱着优雅的步子,慢慢向紧闭着双眼却狠狠抱着二狗子的张夫子走去,他的掌宽大有力,瘦削的指尖也能瞬间发出惊人的力道,只需要轻轻一拧,他们便可以易如反掌的同这个世界告别!
角落里的沄淰默默的用袖剑磨蹭着缰绳,她已经磨了半天,缰绳却才磨了一般,此刻,看着危在旦夕的张夫子,她的内心焦灼不安,可是,越是着急双手却越是颤抖不灵,心急如焚的她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忽而抬手进行攻击的隋安忽而失声大叫道,“住手!”
隋安回眼,缓缓放下手臂,几分玩弄的问道,“理由!”
“如果你这一掌下去,我们便真的回不去了,我虽怨恨你,但是,却从未视你为仇人。”泪眼朦胧,语气哽咽,自己是在心伤吗?沄淰扪心自问,那一刻,她竟然恍然失神了起来,直到忽而对上隋安不可置信的眼神,自己便又开始抓紧切开身后的捆绑自己的绳索!
隋安却微微一笑道,“用不用本夫君亲自帮你解开绳索?”
沄淰的手忽而僵住,她抬眼看着暗夜中的他,内心第一次有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隋安指着眼前的张夫子道,“张夫子,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这唯一的儿子。”
“嗯——什么?!!!”张夫子蓦然睁开惊恐万分的双眼,那对疲劳的眼中已经布满了红丝,“你说,我一定去办!”
“你们村里的姑娘可是活生生的被她爹送去了妓院青楼,你作为亭长,是不是要为民除暴安良?他爹犯的错,就在在她的身上找回来!”
张夫子的脸色忽而变成一片蜡黄,“要——要怎么做!”
“这十年,整整卖出去十个姑娘,那么,你就想出十种死法,然后让刘雪心姑娘自己选择吧。”
张夫子瞠目结舌道,“草菅人命——这事——我做不出——”
“那死的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隋安忽而看着角落里满脸愕然的沄淰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只数十个数!十——九——”
“把她活活烧死!或者推到深潭淹死也行!”张夫子多口而出!
隋安哈哈大笑起来,他姿态优美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着角落里的沄淰道,“看吧,老实巴交的儒雅夫子的心都是这么的险恶!沄儿,你再也得不到我对你的那颗纯洁无暇的心了!”他忽而愤怒的吼道,“继续!要比这个更加狠毒的!火烧水淹未免便宜了她!”
张夫子便赶紧转动着被恐惧包围的脑袋,双手颤抖着抱着怀中奄奄一息的二狗子说,“不然就凌迟处死,或者炮烙……”他越说越轻松,是的,只要说出十种,二狗子就不用死了!
刘雪心早已吓的面无血色,平时张扬跋扈惯了的她此刻却是微微舒了口气,她侧目看着沄淰,那个男人虽然同时将三个人都绑起来,相较于血粼粼的自己,她的绳索却是最松的!这个男人对她还没有彻底的死心!于是,纵然自己死,也要让他的女人生不如死!
“上刀山!下火海!生煮——”
一个又一个的刑罚已经让沄淰无法正视,隋安,你这个恶魔!
可就在隋安眯缝着眼睛听得意犹未尽时,忽而,只见刘雪心使劲浑身解数风一般的向沄淰冲去!沄淰躲闪不及,腹部正中刘雪心一脚猛踢!
“啊——”一声惨烈的叫顿时将这漆黑的夜幕撕碎!在所有人的惊恐之间,她的下体流出殷红的血液!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