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楠粗犷的笑着,叉腰吐了风不平一脸的黄痰骂道,“袁二才走了多久,你就想当大,你以为你是谁,白毛小子,以为识两个大字兄弟们就认你了!告诉你,咱们这儿二当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袁二!”
风不平起身反驳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那袁二确实是跑了,而且,这都四五天了也不回来,我只不过和贾六就此事吵了两句而已,我根本没想趁机当二当家的,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我不干。”
刚才一旁举旗呐喊的士兵听到这里,方才知道袁二走了,便一个个义愤填膺问道,“什么?袁二跑了?老楠,你知道此事?袁二果真这么仗义?竟然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咱大当家的平时待他可不薄,等咱们抓到他,一定剥了他的皮——”
老楠憋红了脸,反驳道,“你们胡说什么,袁二跟随大当家的南征北战什么时候怂过?他肯定去替大当家办事去了,你们不要瞎起哄,赶紧回去养伤,再在这里叫嚣,小心老子收拾你们!”
众人顿时不悦道,“老楠,袁二一走,你倒耀武扬威上了,原来是你想当二当家的,既然这样,咱们军人,就以武艺论胜负,今天,你要是把我们都打败了,我们以后就听你的!”
老楠的眼格外红了,嚎道,“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想当二当家的了!这可都是你们说的,谁武功厉害,谁就当二当家!我今天偏偏就为你们作证,你们谁打赢了,就暂代二当家的位置,如果二当家回来,并且证明他没有做什么违背大当家意愿的事情,那么,到时这暂代的二当家便是三当家的,大家说,如何?”
“好!”众人齐呼,表示同意。
“为了不徇私,我不参与今天的比赛,在场者,都可以公平竞争,怎么样,有意愿的,就站出来!”
老楠环视了一周,除了地中央扬着头气势汹汹站立着的风不平外,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老楠又骂道,“完蛋的东西,亏我老楠看得上你们!怎么,你们以后非要听这小子的?”
沄淰往四周看了看,见众人都低头默不作声,便说,“我对这个很有兴趣,风不平,你跟我打一场怎么样?”
风不平一脸难色,未等他开口,老楠便斜睨道,“这位姑娘,你是打哪冒出来的,你都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就没有比武资格,况且你身上还有伤,别风不平一出手再把你打死,我们跟大当家的也没法交代,你还是速速退下。”老楠又挤眉弄眼的往旁边一干人等扫去,骂道,“几天没上战场一个个都变母羊了!有没有出来打败这小子的?”
众人已是满身有伤,根本不是风不平的对手,便也哑然不语。
风不平呆呆的站在那里,虽说没人跟自己比武是件好事,可总觉得刚才被老楠打败面子上挂不住,便急切的需要一场战斗重拾自己的信心,便昂着头说,“我愿意跟她比武!她以前虽不是咱们这里的人,但是,以后肯定会是这里的人,这样的话,就有权利比武,我们选举的二当家不是作威作福的,是真的要跟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为大当家的排忧解难,所以,只要有一颗善良的心,早来一天晚来一天都没有关系。”
众人都是粗人,突然听着风不平的话似乎觉得也有一两分道理,一个个更是眉开眼笑着说,“是啊,要找一个可以给大当家分忧的左右手才是真的,咱们大当家最近可是劳神劳力的。”
老楠叉着腰,看众人都没有意见,便瞪着风不平骂道,“风不平,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打不赢一个娘们儿,你今后都别想在军中立足!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风不平洋洋得意的笑着,心下却想着,“我可不会打不赢她。”他轻轻一笑,转眼看着沄淰道,“来吧,点到为止。”
没到一炷香的时间,众人便散去,前院只留着被打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的风不平,老楠和蚊子瞠目结舌的立在一边。
“孬种!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老楠骂道。
蚊子看着地上可怜巴巴的风不平却对老楠说,“他都尽力了,别怪他了,那姑娘的身手,也不是咱们一般士卒能挡得了的。”
沄淰虽赢了,但是心情却极其不佳,她快步走到后院,那一片萧索的院外,绿树红花,碧海蓝天,甚是好看,她眼睛一转,心头一喜,脚下一跃,便翻身出了墙。
沄淰荣登二当家的宝座的这件事瞬间便闹得沸沸扬扬,老楠因此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又被齐岳赏了二十大板,可这次的二十大板却让他感觉极其不平,一想以后要对一个娘们儿低声下气,他是怎么都不情愿!他恨不得自己再打自己二十大板,让自己待在屋子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才好。
刘万卷拿着一颗人参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便听见前院的士卒们打成一片,正津津乐道说着沄淰姑娘摇身一变成为二当家的事迹,滴水不漏、栩栩如生的叙述整个事情的经过,就跟他街头茶馆中说书的老头子一样,绘声绘色,刘万卷脸一沉,往后院走。
刘万卷走到后院,却发现屋里并没有灯光,便顿时紧张了起来,喊了几声,确定沄淰不在,便在后院跺脚大嚷道,“来人!快来人——”全无书生温文尔雅的基本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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