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烫。
“那个……我,我好像喝多了……”她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这种日子,喝多了可不好。”千羽墨摇摇头,又挑了魅惑的眸子,睇向她:“为夫尚未醉,娘子怎么可以醉?还是说……”
他凑到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仿若磨砂的声音落入耳中,激得她心头一跳,却听他又道:“娘子果真是醉了吗?还是……娘子,你在想什么?”
抬了眸,正对上他的戏谑,顿时发觉上当:“千羽墨,你竟然调戏我!”
天啊,看她用了什么词?
然而未等她纠正,千羽墨已然大笑:“我不调戏自己的娘子,难道调戏别人的娘子不成?娘子……难道不是用来调戏的吗?”
“千羽墨,你……”
“诶,小心,打坏了你一定会后悔!”
千羽墨的掌心变戏法似的现出了个小玩意,一下子阻止了她的进攻。
“月饼?”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酒盅大小的圆饼。
“是啊,云彩的心意我怎么可能不收着呢?”他意味深长的睇着她。
他的眸子静且深,就好像看穿了她这些日子里的一切心烦意乱。
她有些狼狈的避开目光,然而那个小月饼已经睇到唇边:“娘子,心想事成……”
他的声音柔如和风,催动了绵绵的酒意。
是了,在这样的日子里,谁人不希望心想事成呢?
她刚刚噙住了那个小月饼,他便凑了过来,唇瓣恰好碰到小小的月饼:“娘子,我也要‘心想事成’……”
哪里来得及拒绝,他已是衔住了另一半。
其实,她只是觉得东西小小的很可爱,才将月饼做得精致玲珑,可是这会,唇瓣只一动,便碰到了彼此。她意欲后退,可是他忽然手臂一扣,她便贴在了他的胸前。
他眉眼一弯,唇瓣一动,堪堪吻住了她。
她一躲,然而却好像恰恰带动了他,他身子往前一倾,二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头上的轻纱一扬,竟是将二人都盖在了红云之下。
气息忽然变得如此的接近,她望着他的眼睛,心下慌乱,想要避开,却是避无可避。
然后便见那双眸子压了下来,墨玉仿佛在扩散,在延展,变成了漫无边际的云,变成了浩瀚无边的夜空,将她浸染,将她吞没。
他的气息覆盖了她,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霸道,她几乎被他劫掠得喘不过气来。好容易得了空,却是溢出一声轻吟,他的唇瓣旋即下滑,在她最为敏感的颈侧辗转游移,趁她气促沉迷,狠狠一吻。
她差点尖叫出声,然而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衣内,三拨两拨,洛雯儿只觉得衣物片片飞落,仅余一道薄纱歪歪斜斜的隔着彼此愈发灼热的肌肤。
“娘子,这衣服好碍事……”
他的衣袍已半褪至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平直的锁骨因为他的喘息,更凸显了美好的轮廓。
“娘子,帮我,帮我……”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冬日。他为了一瓶可以为她断骨重续的雪域断续膏,忍受南宫绾春药的折磨。他若无其事的装了大半日,然而待遇了她,终于爆发了。
“娘子,帮我,帮我……”
灼热的气息颤颤的落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