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子殿下当然知道这位张兄和那包东西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如此说,自然是故意的。
“你这小子可不要诬赖好人,我什么时候和你扯上关系了。”张匠人开始跳着脚,指着太子殿下说道。
“公堂之上,肃静,肃静!”常县令将个惊堂木一拍,这会儿想起公堂之上要肃静了。
等他不闹之后,常县令继续问道:“说吧张匠人,你为何拿他二两银子,你有必要为此事洗清自己的嫌疑。”
张匠人自然就好问的多了,不像太子殿下是个刺头,只一听那惊堂木的声音,张匠人便心里一惊,再一听县令喊自己的名字就赶紧说了出来:“大人明鉴,小民真与这人无关啊,我也是今日才见过此人。”
常县令似是来了兴趣:“继续说,今日才认识的人,他缘何会给你二两银子。”
“那是因为这人他要问小民一件事,小民本不想理会,此人就拿出二两银子来诱惑小民,最后无奈之下,便告诉了他。”张匠人将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
“哦,那么这人问你的什么事?”常县令直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身子前倾继续问道。
“这个......”张匠人略有些迟疑的说道,因为这事只是他听来的,官府也没个告示,也不知当堂之上宣之于口会不会出问题。
“还不快老老实实的招来,你现在可是疑犯之身。”常县令双目一瞪,厉声说道。
“是是,这事儿也是小的听来了,便是那运来客栈......”张匠人便将之前说与太子殿下的话再说了一遍。
“大人,小民当时说的就是这件事了,如有说错的地方还望大人莫怪啊。”张匠人苦着脸说完。
其实张匠人不知,这‘西垂兵借口调查女子丢失案,寻衅滋事,狠将运来客栈六口人杀害,本县官兵来迟一步,阻拦不及更是惨遭毒打’的消息,是常县令故意让人放出去的。
若不是常县令故意放出风去,他们又如何能知道的这般清楚,常县令这般做的目的便是为了将这事落在实处。
当日鸣锣开道也是故意为了引起丰鱼县百姓的注意,等到他带着一群伤兵回来的时候,自然引来百姓疑惑。
然后再将这消息一传出,百姓一议论,时间久了,大家众口一词,这假的也便变成真的了,就算是上面派人来查,他也不怕,真真是好手段呐。
现在这张匠人当众说出此事,常县令更是高兴了,能在公堂之上将这事敲定,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怎么会怪呢,张匠人你说的很对,确有其事。那西垂兵真是横行无忌,目无王法,残忍杀害百姓,更是殴打朝廷命官,本官一定会上表奏折,将此事写的清清楚楚。”常县令双手抱拳,举过头顶义正言辞说道。
却不知太子殿下一边听一边心中冷笑不止,看其在上做戏。
待在那皇宫中,没出来这天下走一遭之前,他还不知这大汉朝的官员真是形形色色,还没出南方道呢,遇到的县令都个个不一样。
等到常县令这番表演完毕,太子殿下上前一步:“大人!小民有冤要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