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了。
“跟着我走,别乱踩。”突然走在前边的曹敬之有些严肃的说道。这走路竟也成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一般。
这小炎牛那个白色的蛋还在别人的手上呢,几人自然是小心翼翼,他说什么就怎么做了。
走到小木屋前,元空发现这位一直冷面的男子竟然笑了,笑的不太自然,也不好看,但真的是笑,发自内心的笑。
轻推开门,许是经常推拉,并未发出刺耳的‘吱’声,光线随着门缝的扩大而越来越大,五个人影倒映在门前。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想来这么点大的屋子也不能摆下太多的东西,屋内十分的干净,在明亮的阳光下,几乎看不见粉尘。
左边有一道简易的门帘,隐隐约约间能看见门帘后是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素白衣裳的女子,却有淡淡光芒从女子的颈部、头部、腕部闪过。
伸手掀过门帘,几人紧随其后来到了这张小木床前。
“这人是?”本以为被无失盗如此小心翼翼对待的女子应是人间绝色,可等到看见女子面容的时候太子殿下有些怀疑了。
面容不算精致,只算是保留了女子应有的柔和。五官平平,不会觉得她闭上的双目有多好看,也不会觉得嘴唇好看,就是这般平常,就算是五官聚在一起也依然是平常女子。
若说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这女子十分的安宁,并不是因为她现在昏迷着所以安宁,而是站在她身边几人都觉得心里很安宁,这是一个即使睡着了也能让别人十分舒缓的女子。安静而平和。
“这是我妻子。”说这话的时候曹敬之依然带着他那有些僵硬的笑容,但眼睛里那能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柔和是骗不了人的。
接着僵硬的笑容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妻子她中了重生教艳娘的毒,听说你们在成苍山山顶上解了那女人的毒,这才想要找到你们当日所用的解药。”
闻言几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原来绕了一大圈竟是为了这。
这今日大喜的日子,秦横端着酒壶可算是将整座酒楼的宾客都走了个遍。直到日头西斜,宾客渐渐散去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颊通红,看来是醉了。
喝下下人送来的一碗醒酒汤之后好半天,这酒才醒了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才想起还有那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办呢。
被屋外的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些,穿过花园来到那间贴着大红喜字的婚房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探手入怀掏出那张白天雪晴递给他的纸条,最后再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曹敬之的目标不是我。
既然当时没有选择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子殿下,那这张纸条就已然没用了,事实证明最后太子殿下也确实不需要这张纸条。
一把撕碎了扔向空中,漫天的白纸碎片像是雪花般纷纷扬扬。
“夫人,我来了~”随着有些醉意的话语,秦横一把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