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空转头对着琥珀问道。
“这聘礼托华家准备,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差小横子那神秘的师父了。”
几人坐在屋内,关于秦横这婚事聊着天,这几天为了这事几人可没少操心,不过那日为莲花解毒耗尽玄元的微绛,趁着这几天将身体养好了,算是恢复了元气,此时正在给几人泡茶。
那日花鼓会上硬是将‘青脉’茶给生生的泡成了解药,太子殿下没有喝尽兴,这几天都让微绛给自己泡这‘青脉’茶喝。
听见琥珀再次说道那秦横的师父,元空就忍不住抱怨道:“你说这人也太......来还是不来好歹给个准信啊,就这样了无音信的让我们空等,总之那李府挑的吉日到了就成亲,也不管那师父赶不赶得上了。”
“谁说不是,眼看今天过去就是第十天了,婢子现在也开始怀疑小横子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师父了。”琥珀也翻了翻白眼说道。
自那日琥珀第一次叫秦横为小横子之后,似乎就喜欢上了这个称呼,一直用到现在,期间秦横也不是没做出过反抗,然而并没有用,说不听,打不过,只能在心里暗呼一声:为之奈何!
这几天田横依然在姑苏的水路上划着舟,划舟渡人过河的技艺是越来越娴熟,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日撞到别人小舟的情形。
花鼓会之后,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什么七面鼓,十步词、第一书、茶艺,万毒围山、太子殿下,这些个词直到现在还被姑苏的老百姓津津乐道。似乎对田横没有什么影响,该做什么还是什么。
“原来那日自己渡的公子哥就是大汉朝太子啊,难怪身边跟着三个仙子姐姐呢。想不到那个叫秦横整天神神道道的还能做出那样好的词。”田横坐在舟头望着河水低声喃喃。词好不好的他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年轻人也鉴赏不来,但整个姑苏都说好,想必是真好了。
自那日之后,田横每天都会将舟划到第一次接到元空几人的地方,望着河水发呆,要不就是划到华府附近,有些愣神的望着华府大门。
在旁人看来是有些痴的,只有田横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期望看到那三个仙子般的姑娘再次从华府门口出现,他知道自己一个姑苏渡头划舟的,没钱没本事配不上那几位像仙子一样的女子,但哪怕是能多看几眼也是高兴的。
可惜就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没能得到满足,这么多天竟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琥珀几女这十来天自然不会是一直待在华府不出门,不巧的是每次三女出门或是进门,田横都正好在划舟并没有在门口。
“干脆就不走了,也不去划船了,一天到晚都守在华府门口好了,一两天不渡人赚钱也饿不死。”田横将手中把弄的石头使劲往河里一扔就像是给自己下决心一样,说干就干,现在就打算把舟划到华府去,抬起头来却是吓了一跳。
因为田横抬头就看见一个大光头,一张笑眯眯的脸,脸上的肥肉似乎还在一抖一抖的。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可还渡人。”胖脸和尚似乎观察田横好一会儿了,此时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