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直接赶回了彭城,入学也有日子了,可是他除了知道设计学院的门朝哪开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甚至连一节课都没上过。
“少在这给我打马虎眼,我告诉你于飞,设计学院可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你让我这个老脸往哪里搁?!”黄教授不依不饶的说。
“黄教授,您说我该怎么办呀?”黄教授的话里有话,让于飞心生警惕。
“这个……你也知道,每年这个时候中日学生都有个交流活动,去年是在日本,今年轮到咱宁都大学,可是经费上还有些缺口,这毕竟是关系到咱们面子的事,你看能不能——”黄教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于飞打断了。
“不能!教授,别说我还没富到那个程度,就是富的流油,也不会拿钱去招待小日本的。”于飞一口就拒绝了。
“于飞呀,你的心情我理解。不过呢,这种狭隘的民族主义要不得。而且,我还可以将你的名字放到学生代表中,有了这个头衔,以后的简历也好看不少不是?”黄教授又开始利诱了。
“不行!教授,这事没得商量。”于飞的立场非常坚定。
“真的没有商量?”
“没有!”
“是这样呀……那我还是答应设计学院把你的学籍开除了吧。”黄教授意味深长的说。
于飞:……
最终在一番讨价还价之下,于飞掏了五万元的赞助费。而黄教授答应保留于飞的学籍,并且会让于飞成为中方的代表,当然他是完全可以不出现的。
挂断了黄教授的电话,于飞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也就没再去找陈达斗。而古玩一条街的粗制滥造也让于飞兴致索然,当他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被靠近街道尽头一个不显眼的摊位吸引了。
看摊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身材瘦小,非常精神,蹲在那里让于飞想起了一种动物——猴子。
摊位上摆放的物件也很普通,几个残缺的陶罐,十多个被铜绿侵蚀的铜器,像香炉,烛台,观音像之类的,都是做旧的,而且手法一般,乏善可陈。
吸引于飞的是几柄锈迹斑斑的姑且能称为剑的物体。
见于飞走了过来,老人很明显来了精神,弓着的身体微微直起。
于飞也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拿起了其中的一柄铁剑。
剑锈蚀的非常厉害,柄处只剩下来一块细长的铁,上面的装饰物和护手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剑身更是扭曲了,似乎微微一动弹就会碎掉一样。于飞失望的叹了口气,剑倒确实是老物件,年代很久远,但是破坏的非常严重,里面的混沌之气若有若无,根本就没剩下多少了。即便它曾经是秦始皇的佩剑到了这个份上都没有什么价值了。
于飞轻轻的将剑放下,又随后拿起了另外一柄。这一柄剑更长一些,锈蚀的情况也要好上许多,虽然历经岁月的洗礼,铅华尽失,装饰物也掉光了,不过依然能够感觉到它上面隐隐存在的肃杀之气,当初应是一把利刃。
于飞微微掂量了一下,发觉比之前那一柄要沉的多。只是上面没有任何的铭文或镌刻,实在不好判断是什么时候的兵器,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锈剑才会委身在这路边摊上吧。
“老板,出个价吧。”虽然价值不高,但是财大气粗的于飞还是问了个价,如果合适的话,倒是不妨买回去留个纪念。
老头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却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