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据彤夫人说,府中备好的炮竹被饶氏动了手脚,原本薛婧晗刚跨出所住院落时燃放的第一响炮竹就没有燃起来,彤夫人为防万一,早早让杨柳另外备了些,那炮竹没有点燃恰巧被杨柳发现,及时替换了下来。
随后杨柳便一路往前厅检查,发现多数都有问题,并一一替换。
奈何备用的炮竹到底不够用,快到那小厮那里时,便刚好没有了。
杨柳一下便懵了,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找彤夫人想办法,她正准备倒回内院时,不小心碰到了新姑爷,而新姑爷身后的小厮恰好抱着好几卷炮竹。杨柳暗想现在回去找彤夫人也解不了燃眉之急,干脆把心一横,向新姑爷道明炮竹受潮,无法点燃。
新姑爷倒也爽快,一听杨柳这样说便叫小厮赶紧去燃放炮竹。
接着便急忙到内院向众人解释。
当然,新姑爷的出现确实是巧合。
新姑爷说的的确是实话,他的祖母确实是听从道士之话,打算让他派人一路燃放炮竹,他打算在内院与前厅的交界处开始燃放,就碰到了着急的杨柳。
而杨柳一说出实情,新姑爷便知道事情轻重,这事若处理得不好,作为新郎,他的家人朋友也会因此受到嘲笑。
这便有了后来的一番解释。
彤夫人一面庆幸遇到新姑爷,一面又极为憎恨饶氏,若不是饶氏,今日也不会出现这等事情。
好在晗儿的婚事最终顺利完成,没有受到太大影响,若是因此受到影响的话,她一定会找饶氏拼命。
这次就算是有惊无险,但彤夫人也不打算轻易放过饶氏了。
本来她不想计较饶氏曾经对她和一双儿女所做之事,但今日饶氏所为已经触碰了她的逆鳞,她不想再忍下去。
彤夫人找到薛世平,将被动了手脚的炮竹一并带着。
一见彤夫人这架势,薛世平便明白她来此为何。
彤夫人示意丫鬟将每卷炮竹的烟须都摊开来,原本应该是干燥的烟须因着沁了水,颜色变得有些深。
“夫君,那些炮竹烟须都被沁了水,难怪燃不起来。”彤夫人说道。
接着,彤夫人又道,“炮竹一停止燃放,姐姐便来了,一来便说着要追究责任,若说这事与姐姐没有一点关系,妾身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彤夫人说得这么明显,薛世平当然知道她的意图。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处理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薛世平偏向彤夫人更多一些,但饶氏到底是她三媒六聘娶回的正妻,即便她之前犯下一些过错,他也不能因此便将饶氏休了。
思来想去,薛世平还是打算给彤夫人一个说法,便道,“彤儿,你说的这个事情,为夫定会查个明白,即便这事真为春柔所做,到底还是没有酿成大错,便就此揭过吧。”
彤夫人一听薛世平其实并不会真去追究饶氏的责任,便寒了心。
“既然如此,夫君便当妾身从来没有来过,不曾说过此事。夜深了,夫君早些歇息。”话毕,彤夫人不做停留,快步离去。
后来的两日,彤夫人情绪都不大好,每日恹恹的。
这两日彤夫人一直派手下之人密切关注饶氏,并且查询之前的一些旧账。
她希望能在这些地方找到一些饶氏犯错的蛛丝马迹,但饶氏做事实在太过干净,她竟没有找到一点痕迹。
她有些颓丧。
莫不是她终究斗不过饶氏?
彤夫人院中的事薛婧萱多少知道一点。
她明白彤夫人现在与饶氏势不两立,在寻找着能让饶氏下马的法子。
暗道,看来还得她去加一把火才行。
见到彤夫人的时候,薛婧萱有片刻的失神。
不过两日,彤夫人的精神便如此萎靡。
“母亲,”薛婧萱轻声唤道。
彤夫人示意薛婧萱坐下,随后道,“这两日没顾得上你,可还好?”
薛婧萱点点头,“多谢母亲关心。母亲可是为主院那位烦恼?”
彤夫人叹口气,“可不是,也不怕你笑我,我查了两日,毫无头绪。她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
薛婧萱想了想,道,“母亲不必忧心,即便您挑到了她在账务上的错,也无法绊倒她。倒不如从其他地方着手。”
此话一出,彤夫人眼神一亮,“萱儿可是知道些什么?”
“父亲最在乎的是谁?是祖母,”薛婧萱继续道,“早年主院那位犯过的错也不少,父亲哪次管过?唯独这次祖母出事,父亲禁了那位的足。”(未完待续)
ps:抱歉,今晚更得晚了一些。I8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