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地是细滑如鸡蛋般的肌肤。
不知怎的,虽然没有触碰过眼前小人儿的脸,但叶澈却总觉得那脸该是细滑如鸡蛋的。
被叶澈这样看着,薛婧萱觉得浑身不自在,便侧身小声问身旁的大嫂何氏,二姐姐和三姐姐哪儿去了,二人细声说着话。
叶澈一时便被冷落在那里,薛婧瑶一直关注着叶澈的一举一动,如今他被薛婧萱冷落,薛婧瑶心里暗道薛婧萱不识好歹,同时又暗恨薛婧萱挡了她的道。
换上笑脸,薛婧瑶手持锦帕,忸怩着身子上前,细语道,“叶少爷若无聊,瑶儿愿陪叶少爷解解闷。”
一旁地饶氏见状,神色怪异,但转瞬即逝,又神色如常地与侯爷夫人说着话。
对薛婧瑶来说,这已经是她做的最出格地事了,可是她不后悔,她愿意为叶澈做任何事,她不觉丢脸,为了深爱之人,不过是抛开脸面和自尊,如此而已,她乐意。
可是叶澈却丝毫不领情,觉得眼前白衣少女,故作温婉矜持,如今却还巴巴地跑来找她说话,相比那个丑姑娘,不,已经不丑的六姑娘,无趣极了。
不耐地摆摆手,叶澈道,“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跑到侯爷夫人跟前,道了句,“母亲,孩儿随处逛逛去,一会儿便回。”
叶澈走后,薛婧瑶脸上闪过一丝羞恼,目光如电般看向薛婧萱,见薛婧萱抬眼看过来,又急急地转过头,袖中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如此站了好一会儿,大家见快到晌午,便一起去广安寺食斋饭。
广安寺的斋饭味道还是可以的,薛婧萱前世便吃过。
虽然没有荤,全是素,但寺里的厨子将素菜也做得十分精巧,清淡可口,再配上腌制的小黄瓜和萝卜干,很是开胃。
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多变,不一会儿广安寺上空便聚集了几团乌云。
墨色的云团逐渐靠拢,掩去了原本金黄地阳光,沉沉地放佛像要坠下来一般,让人倍感压抑。
饶氏抬头看了看天,叹道,“我瞧着这雨怕不会小,现在下山怕也赶不及了。看来今儿只能夜宿寺里了。”
随即派了个小厮回府通知薛世平今夜她们不回来,又嘱咐清歌去寺庙与方丈说声,今夜怕是要叨扰了,需要借宿客房。
侯爷夫人看着饶氏如此,思索片刻也道,“那本夫人今晚也宿在这寺里好了,下雨天,下山的路定是泥泞易滑,等明个儿天晴了,再回府也可。”
叶澈本来有些开心的,但一听到侯爷夫人这话,整个人就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神色恹恹,直到随行小厮耳语一番,才有了笑容。
薛婧萱对于宿在这里,倒是并无看法,只薛婧瑶心中暗喜,对她来说,能与叶澈呆在同一个地方,便是开心的,她不禁感叹,定是刚刚许愿时,佛祖见她痴心一片,而暗中帮她施了这场雨,让她多了与叶澈相处的时间。
思及此,她喜滋滋地看向叶澈,却见叶澈正与一旁的小厮说着悄悄话,她沮丧地低头,但旋即又抬起头,似来了精神一般,整个人又有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