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吃过晚餐,公爵去参加舞会了,她就在大厅教汤尼画画,塔里娜一直在发呆,两手不停的在摆弄着手指,显的有些焦虑,乔云朵很理解她的心情,又怕又期待,现在的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塔里娜,过于焦虑的话,会很容易老的。”乔云朵知道劝也没有用,不过她用了一种很有效的方法,要见到阔别多年的爱人,哪个女人都会希望自己在对方眼中依然美丽,所以塔里娜一定会因此而努力的放松自己的。
“云朵小姐,我明白你的好意,我会尽量的克制的。”塔里娜笑了笑。
“妈妈,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安?”汤尼停下手中的画笔,抬起头,好奇的问。
“不必担心宝贝,妈妈只是要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有点兴奋。”塔里娜柔声说。
“哦。”汤尼有些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接着开始画画。
乔云朵看着汤尼,她觉得他将来一定是位了不起的画家,他不仅是有天赋,也很热爱画画,又十分的勤奋。
与现代不一样,在这个时代,孩子们不必学习那么多的课程,这反而可以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投入到自己专注的事情上,时间毕竟是有限的,而人最佳的学习年龄正是在八岁到十八岁,步入社会以后,就很难专心的去学习了。
一直到了很晚,公爵也没有回来,汤尼显的有些困了,塔里娜便带他去楼上休息了,乔云朵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找了本书翻看着,直到听到公爵的脚步声,她才关了灯睡觉----现在她已经可以很容易听出他的脚步了。
第二天一早,她刚刚起床,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她很奇怪,因为如果是艾西或是其他仆人,她们会在门外打招呼的。她走到门前,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哈里斯公爵,她愣了愣,不知道这么早他来找她做什么。
“来我房间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他显得有些神秘,说完就向他的房间走去,她低头看了看,觉得自己的衣服还算妥当,理了理还没有挽起的头发,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
“您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进了房间,她转身关上门,好奇的问。
“坐吧。”他先坐到沙发上看着她。
“昨天我去参加舞会,碰到了你们要找的那位哈帝·巴克男爵,我不得不说他是个很英俊出色的男人,但是我也同时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传闻。”看她坐在沙发上他开口道。
“和塔里娜有关么?”她有点好奇的问。
“没有,当年塔里娜的事只听说和塔兰特男爵有关,并没有人知道这位巴克男爵的存在。”他摇了下头。
“哦,那么您了解到什么关于他的事呢?”
“这位男爵的父亲和前希尔伯爵间的事情。”他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您是说塔里娜的父亲和马克男爵的父亲认识?”乔云朵一听惊讶极了。
“没错,而且还有点——恩怨纠葛。”这句话,他说的很慢。
“怎么会这样!”乔云朵的心中浮现一丝不安,难道哈帝·巴克是有意接近塔里娜的?听塔里娜说她是在街边遇到的他,并不像是事先安排的,可是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
“当年哈帝·巴克的父亲在乡下有一块封地,不巧的是正好在希尔家的封地边上,希尔伯爵是个很追求完美的人,每次去见到巴克家的那片地都感觉不舒服,后来他安排了几个人,拉着前巴克男爵去赌场,将那块地赢到了手,前巴克男爵得知后,非常气愤,竟然中了风,不久便去世了。当时哈帝·巴克还小,他的叔叔设计让他在爵位转让书上签了字,将爵位骗走了,还想加害于他,他逃了出来,十年前,他的叔叔去世,他才拿回了爵位,我想这才是他离开的真正原因,后来他有没有再回来找塔里娜就不知道了,也可能听闻了塔里娜与塔兰特男爵的事,总之这件事情很负杂。”公爵将他所了解的一切一口气说了出来。
“您是说无法判断这位哈帝·巴克接近塔里娜的目的,也无法得知他离开的真正理由是吧,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呢?”乔云朵理解了公爵的意思。
“这个好像还没有,因为我是从里德伯爵那听来的这些,他似乎很中意哈帝·巴克男爵,想将女儿嫁给他,所以对他的事才会打听的这么详细,不过他也不知道他在流浪的那几年,去了哪,做过些什么。”哈里斯公爵揉了下额头表情略带苦恼。
“十年的时间,他竟然没有娶妻,我想若非他在感情上受过伤害,怕就是对塔里娜还仍旧没有忘怀,您说呢?”一听他这么说,乔云朵总算觉得公爵带来的不全是坏消息。
“十年可是不短,足可以发生很多事了,你这种想法倒是很乐观,不过我有点不敢恭维。”哈里斯公爵抬头看了看她轻笑一声,她的思维方式很特别,再糟糕的事她都能找出点好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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