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外面可有几十号的山匪,咱们要怎么脱身?”宝根一脸疑惑,刘婶也是拧着眉望着若安。
若安拍了拍刘婶的肩膀道:“按我说的做便是,到时候我会让宝根前去接应你们,到时候在拴马的林子里碰头……”
“可是……”刘婶还是很犹豫,若安笑道:“如果一切顺利,咱们今天晚上便能离开这里……快回去准备一下吧,记住,多泼些酒在帐篷上……”
“夫人,您难道想火烧营房不成?”宝根细细琢磨猛然间醒悟,若安点了点头:“既然不知道他们夜间是如何安排巡视的,那便只有闹出一些让他们脱不开身的事情来牵绊住他们,这样,咱们才有逃走的机会。”
刘婶听完点了点头:“夫人,那这光泼酒估计是不成的,酒味太大很容易引人注意,对了,伙房里还有几桶油,据说是城里的富贾送来给这群山匪的,我去偷出来将它洒在营帐上,油厚重不容易挥发,待布浸透了油,这样点起来也更容易!”
“对!加上最近几日一直都在刮南风,火借风势,肯定小不了!”宝根也在一旁说道。
若安点头:“这个想法不错,那就劳烦刘婶去准备了,切记要小心行事,万不可被人发现!”
刘婶点了点头,开始和若安交换衣物,待两人换好之后,若安又悉心叮嘱了几句,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刘婶让了出去,好在门口的守卫还在睡觉,并未察觉。
刘婶毕竟是个普通老百姓,心里突然装了个这么大的计谋,紧张是难免的,以至于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然,看着刘婶颤颤巍巍渐行渐远的身影,宝根有些担心低声问道:“夫人。您觉得刘婶能胜任吗?”
若安耸了耸肩:“现在只能豁出去试一把了……”
“对了,方才进来的那个男子是谁啊?”宝根问道,若安叹了口气,便将自己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都与宝根讲了一遍,宝根听完很是紧张:“怪不得夫人要这么着急离开,如若不离开,明早一旦来人辨识出了夫人的真伪,想再跑就没那么容易了,况且这一次还和山匪不一样,山匪只不过是涂个钱财。而那个叫谭掌柜的想必便不会在乎这些了吧……”
“你分析的没错。所以今天晚上。成与不成都必须豁出去一试,我绝不能让这药在我手里耽搁……”若安说着摸了摸胸口那一袋百味子,冷辰还在等着她,她必须尽快回去。
“夫人您尽管吩咐好了。宝根什么都听你的!”宝根信誓旦旦的说着,若安笑了笑:“先睡一会吧,等到寅时咱们再行动!”
“嗯!”宝根应道,顺势躺在了地上,闭上眼睛就开始休息,若安透过缝隙往外看着,只见刘婶果真如她所说,在给山匪倒酒的时候,时不时的往帐篷上洒酒。顺带还不忘另一只手悄悄的往后面甩着油……
若安长出一口气,重重的靠回到了柱子上显得很是疲惫……她本以为今夜来访的男子便是那个幕后的谭掌柜,但是没想到竟只是一个账房先生,他们的背后又会是谁在主使?这么费尽心思的找人来山上清楚百味子,若真是想要冷辰的命。直接行刺不是更好吗?这般劳民伤财究竟为了什么?这让若安百思不得其解。
许是累了,若安竟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帐篷外已经是一片寂静了,宝根正压低声音小声的唤着自己:“夫人……夫人……寅时了……”
若安立刻来了精神,站起身轻声走到帐前,朝外打量了一番,见自己帐前无人看守不禁有些纳闷,刚想问侍卫哪里去了,便只见宝根身着山匪的服侍正跟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若安问道。
宝根嘿嘿一笑,指着角落里被自己打晕又被捆成了个粽子似的山匪道:“就是一草包,让他在帐篷里睡会,这衣服我先借着穿穿!”
若安扑哧一声笑出声:“想不到,你的心思还挺细……”
宝根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只是想着方便行事,便也没顾忌那么多……好了夫人,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若安屏气凝神细细听着,除了站岗的山匪,其他人应该都已经睡下了,而寅时又是一夜当中最让人犯困的时候,这个时候下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你既然有了这身行头,出去行走想必也方便一些……切记要避开岗哨,将他们的帐篷点着,造成混乱后咱们在马匹那集合,记住,千万要小心,若是碰到山匪也不要硬碰硬,我们只要能逃出去就万事大吉,明白了吗?”
宝根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好了,宝根心中有数,那我出去后,夫人好生照顾自己……”
若安点了点头:“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说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脸。
宝根道:“那我去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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