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是因为容貌的缘故吗?都道是血浓于水,王爷他们不会计较这些的!况且宫里太医们的医术高超,应该可以找到补救的办法的!”若安劝着,很想让冷凝公主随她一同下山,可冷凝始终不肯松口,重重的摇了摇头。
“别劝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不仅仅是因为容貌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单霖知道这个消息,他若是知道我没死,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兵戎相见,便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了……”
冷凝说着无奈的笑了笑:“起初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不是没有想过回去,可权衡利弊,我还是决定留在这里……”
“为什么?你不是要揭发单霖的阴谋和野心吗?留在这里有何作为?你可知我身上的伤痕从何而来?这也是单霖那所谓的祭祀所为!他在宫里残害宫女。却苦于没有证据将他绳之以法,现在你出现了,你是最好的人证!正是扳倒他的好时机啊!”若安越说越激动,一想到单霖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她便打心眼里厌烦!
“什么?你身上的伤也是单霖造成的?”冷凝公主有些不敢相信。若安点了点头,便将自己那日如何被擒,如何被绑在木桩上受火刑,而后又怎么被救下扔进大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冷凝公主说了一番,自然了她忽略了她是从何而来的这一段……
“这么说来,单霖还在秘密进行这项仪式?”冷凝问道。
若安点头应道:“应该的是,可我不清楚他这样做究竟能得到什么,或者说能有什么功效……”
“鬼神之说不可妄断,那个名叫嗔颠的法师,是域外的高人,可兰国huā重金请来做了国师。此人道法高深莫测,究竟是何来头,没人能说的清。他所摆下的这个祭祀台,说是要断了万顷国的龙脉。以强壮可兰国的声威,可为何要在不同的地方进行两次,这有些说不清了,况且抓住我来当祭品,还是可以理解,毕竟我是万顷国的公主,但是你……一个普通的宫女。他们为何也要说是费劲了气力才找到的呢?你身上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冷凝这么一问,若安心里就是一紧,难不成是那个叫嗔颠的人算出自己是异时空来的人吗?
“又或者说,你出现的地方很独特?你方才说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冷凝自顾自的又问道。
若安道:“从崖壁上……醒来的时候是在河边……”
“又是在河边……”冷凝拧起眉头。细细思索,她捡起地上的木棍,在泥地上画了起来……
猛然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快速在地面上画出了一条曲曲弯弯的弧线,还在曲线上画了几个圆圈。若安不解问道:“凝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我可能明白嗔颠的意思了……你瞧……这是万顷国的地图,而这条河,便是贯穿整个万顷国境内的主河流,最先祭祀的位置在这……然后你的位置应该在这……然后……你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冷凝有些〖兴〗奋,很期待若安能理解她的意思。
若安细细的看着地面上的草图。越看越觉得有些古怪,终于,她一拍脑门明白过来,原来这条贯穿国境的河流加上分流的几条大的枝丫,像极了盘在地上,蜿蜒而上的水龙!而冷凝公主献祭的地点正是龙身正〖中〗央,而自己被单霖抓到的地方又恰逢是在龙的尾部!这样一来,便正对上嗔颠法师的话,要断了万顷国的龙脉!
虽说若安不怎么懂风水一说,但这么明显的东西还是一眼可以识破!若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最凶猛的龙头位置,还缺一人献祭……这样一来,一条水龙便被彻底降服,被钉在了土地上。
“你看出来了是吗?”冷凝公主问道,若安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如若没有猜错,单霖完成这一整套的祭祀仪式,还需要在这个位置再进行一次,而这里正是……”若安欲言又止。
冷凝点了点头:“没错,这里便是万顷国皇城……”
“单霖不会傻到在皇城里摆这种祭台吧!”若安问道。冷凝摇了摇头:“那不好说,他手下的那些教徒们,一个个都很虔诚,很是相信嗔颠的话,况且经过两次祭祀,虽说我们都侥幸逃脱,但万顷国的运势,确实不如以前,有了衰败之意……尤其是这次南方的大水,和北方的干旱……”
若安瞠目结舌:“凝姐姐,你说的这些,我整日在宫中待着,都未曾听过过,你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又是如何得知的?”
冷凝叹了口气:“皇城里自然是吃穿用度不用愁,下面的那群官员也都只是往皇城里报喜不报忧,除非到了不得已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他们是不会上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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