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囚犯,即便日后放出去,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婢,又能如何?”
“傻丫头,这便是你要坚持下去的原因,田嵘他要害大皇子,难道你就不愿意去帮他吗?”
“又能怎么帮?田嵘此次到来,显然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指示……胳膊如何拧过大腿?”
“皇后她不会这样害人的!”那个声音显得有些焦虑。
若安轻声道:“方才田嵘的话你也听到了,皇后娘娘这么做显然是想借此事,将大皇子拉下水……”
“还是为了皇位……”那个声音淡淡的应道,显得很是消沉。若安听到了一阵枯草的悉疏声,似乎那个人坐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又慢慢的开了口:“皇宫真是个恐怖的地方,权利、地位,真的能让人丧失本性……原来多纯真善良的女子,竟也能变成这般……真是可惜……”
若安心里嘀咕这话的意思开口问道:“老前辈,你说着话什么意思?谁变了?”
“……她本不是这样的女子……”
“您是指皇后娘娘吗?您跟皇后娘娘很熟络?”若安追问,可那人似乎魔障了,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那便是“她本不是这样的女子……”
他不断重复的话,跟催眠曲似的,惹得若安愈发的困倦,便这般缩在墙角睡了过去。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她努力的睁开沉重的双眼,只见一双焦急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你怎么样?!这是谁干的!”
“二殿下……您怎么……咳咳……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冷阳,他放心不下若安,便趁机凌晨侍卫把守松懈的时候溜了进来,没想到竟看见若安缩在墙角受冻,身上的棉衣被扔在一旁,他本想捡起来替若安披上,可伸手一摸却是刺骨的寒冷,湿透的棉衣已经结冰,僵硬了起来……
冷阳的怒火中烧,他分明交代了狱卒,不许对若安用刑,谁竟有那么大的胆子,连自己的命令都不听的,若是今夜自己不来探监,想必若安在这冻死都没人知道。
“快说!这是谁干的!都有谁来过!”冷阳又气又急,不由得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了若安身上。带着冷阳体温的衣服裹了上来,顿时便仿佛春日到来,暖暖的温度不断的传进身体里。
“你倒是说话啊!”见若安半天不说话,冷阳的火爆脾气又来了,摇晃着若安的身子,若安呜咽了两声,冻的连声音都哽住了。冷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急忙冲出去,拎了个坛子进来。
“快喝两口!喝两口就暖和了!”冷阳说着便将酒坛递到了若安面前,若安颤颤巍巍的接过坛子,喝了两口就被辣的直咳嗽,这酒显然是狱卒们自己解闷取暖用的,劣质的很,辣的烧心,后劲更足,只两口,若安便昏头转向了。
“你好点了吗?快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断不能轻饶了他!喂!不许睡!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不许睡!!听见了没有?!”冷阳嘶吼着,可若安的眼睛越不争气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