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长亭,映入眼帘的便是刘海遮挡了一半容颜的少女,应晚馨眯了眯眼睛,这两个下人她都不熟悉,不过她也有多年未到辅国公府,有些人不晓得也实属正常。
看着那个小厮不断的讨饶,但那少女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应晚馨重重的一声咳嗽,成功的将他们二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白宣一怔,却没有松手,只是目光不善的看向应晚馨。
“这里是怎么回事?”应晚馨走近一步,便立马皱眉皱,为阴湿了地面的一滩液体,以及它散发在空气中奇怪味道而捂住鼻子。
“你算哪颗葱哪颗蒜,我凭什么要跟你报备。”白宣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给心高气傲的应晚馨气了倒仰。
“你!你!”
还是她身边随侍的丫鬟反应迅速:“怎么跟我家主子说话呢,我家主子是都尉府大小姐,是荣王府的姨娘,如此猖狂,也不怕闪了舌头。”
“啊……是晚馨小姐,奴婢失敬失敬,未曾见过晚馨小姐,还请恕罪。”白宣连忙松了手,假装恭敬的行礼,低下头时嘴角却挂上一丝邪笑。
“罢了,念在你未见过我,认错还诚恳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只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味道怎么这么难闻。”她一边说还一边不断地用衣袖挥了挥四周的空气,但就是无论如何都驱赶不走。
“都是这小杂种干的,他偷了我家主子的东西,被我们发现居然还敢毁尸灭迹,幸亏我来得及时,不过还是让主子的金钗毁了一半。”白宣说到这里假装开始啜泣,“呜呜……若是让主子知道就糟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
应晚馨闻言低头看向地上那块黑黢黢的金属疙瘩,半天才明白这原来就是白宣口中的金钗,可惜此时此刻已被溶了一半,算是彻底毁了。
小扣子扮成的小厮见状连忙跪下,哆哆嗦嗦的解释道:“都是小人见钱眼开,不小心办了错事,后来被发现还想着若是能销毁证据主子就不会知晓了,都是小的的错,小的该死,求姑奶奶给小的求求情,让主子放过小的一命吧!”
此时此刻应晚馨可没功夫听他在这儿忏悔,她的目光全都停留在那块只被毁的不成样子的金钗上,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连金子都能融掉,还真是奇了,这么说来,金子都能毁尸灭迹的话,那些铁器……
俗话说人赃俱获,那若是赃没有了呢?
从靖远侯府将那两箱子东西运出来不易,但是若是坐地销毁便轻巧多了。
这个念头一浮上脑海,应晚馨就迅速的兴奋起来,她故意板着脸,言辞冷厉的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啥?”小扣子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儿故作懵懂。
应晚馨翻了个白眼,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我问你是用什么溶了这金子的。”
“回……回主子,小的是从炼丹房里偷得王水,您……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在也不敢了……”
听着嗡嗡苍蝇一样的哭诉,应晚馨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住口,朔北皇帝向来信奉那些灵丹妙药,所以到处都有专门设立的炼丹房,应晚馨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并未做疑,怀揣着心事,她再也不想久留,嘱咐了一句让白宣自己去寻应管家解决就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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