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
“谢小姐体谅。”于嬷嬷连忙接过,眉毛微不可查的一蹙,转身离开。
“小姐,你说她是真的伤到胳膊了?”白宣撅了撅嘴,向着于嬷嬷离去的方向瞟了一眼。
“谁知道呢。”左丹青敛眸,没有作答。
与此同时,离去的于嬷嬷疾步追上红杏,压低声音道:
“你看这个刘小姐如何?”
红杏一怔,旋即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一见着她,便想起来二小姐。”她口中的二小姐,便是她们曾经的主子,应晚月。
于嬷嬷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半晌却又补充道:“谁又说得准,老夫人这些年找到和青小姐相似的可是不少,没有十个也有九个,哪次不都是空欢喜一场。”
听到于嬷嬷这么一说,红杏眼眶一红,声音也哑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年……”
“唉,别介,这也不全怪你。”于嬷嬷看到她又开始自责,连忙安慰,两个人就这样拿着东西渐行渐远。
在左丹青顺利进入辅国公府的同时,牢里面呆着的苏氏母女却并未如她们料想中的那样成功释放。
“娘,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舅舅怎么还不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
左丹凤呆在阴暗的牢房中紧绞着衣袖,虽然父亲大人使钱让她们换了舒适一点的地方,但毕竟还是在狱中,四周关押的犯人可没她们这么好命,随时都能闻到那边飘来的恶臭。
“现在这样你就知足吧。”苏氏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也想出去,可惜那个靖远侯是个老顽固,非要让她们说出那两箱铁器的出处,可是如今那个姓墨的公子早就逃之夭夭,根本查无此人,她是百口莫辩。拜托兄长周旋许久,那个老东西一直在打太极。越是这种时候她们越不能认下,一旦认下就再无转圜之地了。
可是兄长最近派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询问起来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今天她终于见到了夫君,从他口中得知皇上竟然要将兄长派到云州去!说是什么边境不大太平。
兄长堂堂大将军居然被安排去镇压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乱,杀鸡用牛刀,皇上此举还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苏氏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怎么什么事情都赶到一起,就好像冥冥中有人在跟她作对一样。若是兄长真的离开,靖远侯自然再无顾忌,一道折子参了他们就全都完了。
每每这时,她就开始痛恨左昇钰的没用,自己为他处心积虑的谋划,甚至联合闺蜜设计他娶了辅国公府的嫡女,结果他还不是个小小三品侍郎,怪只怪自己当年瞎了眼,被他那张脸所迷惑。
“娘……您怎么了?”左丹凤看着母亲变幻莫测的容颜,忐忑不安的问道。
“无事。”苏氏收回恨恨的眼神,转头看向女儿,伸手抚像她美丽的脸庞,如若魔怔的开口:“凤儿,你要记住,日后嫁人,绝不能只看表象,地位才是首选,定要嫁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这样才能不再受牢狱之灾,不再受这样的苦。”
“恩,娘说的极是,女儿都记住了。”左丹凤闻言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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