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是在杨氏打扫院落的时候被人抬回来的,可把杨氏吓了一大跳,好好地一个人,怎么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了?!
左丹青一边抽着鼻子小声啜泣一边凑到杨氏的面前,偷偷的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哭腔的说:“娘,我奶早上出门的时候被狗咬了。”
“怎么好端端的被狗咬了?”杨氏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村里的相亲将薛氏抬进了屋。
“你二伯娘呢?”杨氏心急的看向闺女,心里无比不安,虽然薛氏待自己一向刻薄,但是她也从未想过若是她死了会是怎样,看着薛氏现在苍白的脸色紧闭的眼皮,如若不是还有微弱的脉搏,她真的以为这就是一具尸体。
“二伯娘去找彩玲姐了。”左丹青抽着鼻子,当着相亲的面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二伯娘还有我奶去李家找彩玲姐,路上看到王家瓜地,二伯娘就说不能空手去,借个西瓜拿着好看,我奶答应了,二伯娘就跑去摘瓜,谁承想瓜地里有狗冲出来就给我奶咬了。”
听到这里的乡亲们就忍不住嗡嗡的议论起来:“原来是想偷瓜被狗咬了……”
杨氏站在一旁臊的满脸通红,她拍了下闺女,皱眉问道:“那你二伯娘呢?她有事儿没?”
“二伯娘见到奶被咬抱着西瓜就跑了,让我照顾我奶,她说要赶紧给彩玲姐接回来。”
闻言,好心帮忙的乡亲更气了:“我说怎么看到你一个人坐在那儿哭,这大人也太不负责人了!”
“是啊!着急去接小的,也不能不管老的吧!”大家连忙附和。
“我二伯娘说再不接回来彩玲姐就怕她回不来了,所以……”左丹青说到这里,特意哽咽了一声,泪眼汪汪的看着躺在床上死一人般的薛氏,将笑意深藏眼底。
“回不来了?你彩玲姐到底去了哪儿了回不来了?”
“二伯娘说彩玲姐被送到李家了。”左丹青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无辜的说着。
在场的有些人是昨夜跟着一起寻了孩子的,听到左丹青这么一说,立马就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定然是那秦氏对人家小姑娘起了歹心,可惜报应不爽,床上躺着恰好是她自己的闺女。
将这一趟线穿起来,大家对秦氏的人品立马无比鄙夷,也正是此时,门口传来一声粗哑的吼声:“娘!你咋地了啊娘!”
原来是刘国梁回来了,他原本跟着大家去找闺女,却突然被告知母亲被人抬回来了,于是有心急火燎的赶回来,一开门,就看到薛氏灰败着脸色躺在炕上。
左丹青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他焦急的神色,不知道这里面有几分真假,薛氏固然讨厌,但对自己的骨肉却是没话说的,儿媳妇和儿子孰轻孰重,她向来拎得清楚。
“娘这是咋了?”刘国梁一脚踏进屋子,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却没人应和。
大家都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目光看着他,这种眼神平时也有,但是从来没有表现的如此明显。
左丹青将一切收入眼底,看来自己的那一番话果然起了作用,以后这两夫妻都甭想在改变在村里人心中的形象了,他们会越来越被排挤,最终无处容身。
为了不冷场,杨氏连忙清了清嗓子开口:“娘被狗给咬了。”
“咋还被狗咬了?!谁家的狗!老子非得打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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