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宽抗拒从严?当初我们老哥几个被鬼子抓住的时候要是按照你说得这样做,我们岂不是都成了汉奸?要我说别说抗拒从严,就是抗拒掉脑袋我们也不能交代!”
“呱呱呱呱!”哥俩个为太公的英明使劲儿地鼓着掌,这时候太公在二人眼里已经不是一个老农民了,而是一个出色的哲学家,理论家。
“爷爷,你就护着这两个兔崽子吧,你看看他们现在嚣张成啥样子了?”
“滚犊子去!我不护着他们俩我还护着你?要是你也像他俩一样年轻我也护着你,你小子要是有能耐就给我变回去,要是变不回去就给老子闭嘴!”护犊子心切地老太公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对着周定邦说道。
哥俩个现在都快要笑抽抽了,这有多少日子没看到周定邦同志出糗了?是一年还是两年?这个机会简直是太难得了。
本来周宇今晚来还想告诉三叔以及太公关于红景天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先把这事儿弄明白了之后再说好了,免得让他们激动和担心。
夜色越来越深了,临近的几家已经熄灯睡觉了,怀着极度愉悦的心情周宇晃晃悠悠地回到家里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天空微亮,又一个黑夜迎来了黎明,沉寂了一夜的鸟儿在枝头鸣叫着,周家村周围又沉浸在往日的鸟语花香中。昨天累了一下午,昨晚睡得异常香甜的周宇正梦见空间里那一堆堆的红景天变成了一摞摞的老头票子,周宇这顿数啊,怎么数也数不完,最后他干脆把这一摞摞的老头票子搂在怀里一阵猛亲。
冷不丁地怀里的老头票子发出了一声尖叫,把睡梦中的周宇惊得一高从炕上蹦了起来,身上的汗毛都吓得竖了起来,双手护胸小心谨慎地打量起周围。
经过这一短暂的平静,周宇现在彻底地清醒过来,与自己迎面相视的不是周虎是谁?不过这家伙怎么还捂着光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呢?
“三驴子,你咋来得这么早?还有啊刚才那声尖叫是不是你发出的?你小子也太坏了,就不能让哥哥多睡会儿?”
周虎极其哀怨地看了一眼周宇,委屈地说道:“二狗哥,你还能再无耻点么?好么,我好心好意地特意早点来找你就怕耽误了你的事儿,我到了后发现你还在睡觉,我就寻思着想把你叫醒,谁知道我刚凑到你跟前你抱着人家的头就开始亲。二狗哥,这还是人家的初吻呢,你知道不?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我~~我不要活了!”
周宇现在死的心思都有了,指着周虎气呼呼地说道:“三驴子,你太恶心了,哥哥我刚才在做梦亲钱来着,你说你好死不死地凑到我身边干啥?再说你这个混蛋知道初吻是啥不?老子还没听说过初吻是在脑瓜皮上的。我~~
我可怜的嘴巴啊,老天啊,我这以后还怎么吃东西啊!”
哥俩个在一起叫一阵嚎一阵,末了一看光用嘴巴说好像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于是就在大炕上动起了全武行。
等两人听到外屋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后双双停止了撕扯,甚至还为对方整了整衣衫,当周定国两口气喘吁吁地进来后看见两个人竟然有说有笑的在一起聊着天,那场面别提有多和谐了。
了解这两人性体的周定国两口子倒是没说什么,这样的事儿对这两个臭小子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没有谁对谁错,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等老爸老妈离开后周宇撇了撇嘴说道:“三驴子,你小子太阴险了,竟然对哥哥使用下三路的招式,你还是爷们不?”
周虎不服气地嚷嚷道:“得了吧二狗哥,自己一屁股屎还说别人呢,你不是也对我使用了猴子偷桃这招么?咱俩都差不多谁也别说谁了。
不过我看咱哥俩还是赶紧办正事儿吧,要不二大爷该发火儿了,刚才我进门的时候还感觉二大爷的眼神中带着杀气呢。”
周宇瞪了兄弟一眼,赶紧穿好衣服下了地。不过今早周宇的洗漱时间特别的长,尤其在刷牙的时候瞧那架势好像要把牙槽磨平了似的,那股狠劲儿让站在旁边的周虎感到背后直发凉。
在周虎的催促下周宇匆忙地吃了早饭,然后把晒好的半筐红景天给搬到车上,哥俩个和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