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根更是连反抗的想法儿都没有,顺眉顺眼地直跟着点头……
周宇在周家村这些女人的眼里那绝对是个宝贝疙瘩,虽说小时候顽劣了点但是这小子就是招人稀罕,现在更是了不得了,没看人家连大城市都不稀得呆回到村里搞什么特色养殖么?而且前两天还帮着各家各户赚了不少钱,就凭这孩子的好心肠指不定以后还有多少好事儿等着自己呢。
所以现在对周家村的这些女人来说谁和二狗子过不去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就是和全村人过不去,那指定得群起而攻之了。
不说赵大奎和柳水根被自家的女人教育着,囡囡和铁蛋这时候已经跑到周宇身边一口一个二狗哥叫着,希望也能像二狗哥那样爬到大树上去玩儿,结果被自己的老婶和老妈狠狠地教训了一遍后这才作罢。
末了被教育地面红耳赤的两个汉子和周宇一样爬上了大槐树,从上面挑好的槐花摘下往地上扔,周宇也跟着借了点光把土篮子装得满满的。
和大伙儿打了招呼后周宇往旁边的山上走去,因为还得再采集一些野葡萄。山里的野葡萄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有的,只要是靠近有水的地方就有这玩意。野葡萄长得没有地里种得那些“巨峰”和“龙眼”大,而且味道还酸酸的,不过如果你要细细品尝起来这野葡萄是酸中带着甜、甜中夹杂着酸,清香扑鼻、脆嫩爽口,让人是越吃越想吃、直到把牙吃酸为止。
由于山上的野葡萄几乎没人采摘,结得是一嘟噜一串儿的,周宇没用上十分钟就采了十几串,然后用藤条穿着提在手里,心情愉快地顺着山路奔着村里走去。
到家的时候也就九点多,老爸可能是上地里干活儿去了,院子里王桂兰一个人正推着碾子在磨麦子呢,一粒粒金黄的小麦在大碾子的碾压下慢慢碎裂,经过无数遍的碾压之后小麦就变成了面粉和麦麸子。
看到儿子回来了,王桂兰停止了推碾子,给儿子打了一盆清水让他擦把脸。周宇没办法拒绝老妈的好意快速地把脸洗完,接过老妈刚才的活儿继续推着碾子。
王桂兰则把土篮子里的槐花拣了一边,把一些杂草和老花给挑出去,然后用一大盆清水把这些水嫩的槐花给轻轻地洗了一遍。最后把这些洗好的槐花捞到蒸馒头用的盖帘上净水。
周宇这时候已经把面磨好了,开始用细眼筛子筛面,而王桂兰则把野葡萄洗净用擀面杖在瓷盆里把野葡萄捣碎,野葡萄汁也随之渗了出来。
娘俩又忙乎了一阵子后槐花糕的准备工作总算是做完了,下一步就是制作槐花糕了。
把洗好的槐花放进一个菜盆里,不用再加水,直接把筛好的麦面加进去,同时再少加一些细麦麸,把这些用筷子和好后开始往蒸包子的盖帘上平摊上去,最后在上面再撒上一层野葡萄汁。
槐花糕可做成块状的也可做成串状的,主要是洗后晾的程度和用麦面的多少,晾的轻一些,麦面多一些,蒸前再压实一些就是块状的,不然就是一串串的。大人都喜欢吃块状的,大块朵颐,心有留香。
小孩吃一串串的最好,当小孩儿张开比槐花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扬着粉嫩温润的小脸,将花一朵一朵吊进嘴里,自然有一番童心稚气的心动与欣慰。
在周宇的要求下王桂兰做了大半锅块状的小半锅串状的。制作完毕后盖上大锅盖开始用火蒸。
接近中午的时候,老爸周定国扛着锄头回来了,同时大锅里蒸制的槐花糕也快熟了,这玩意蒸好后要马上起锅,否则槐花熟大了就少了些清新的味道,感觉会差很多。
周定国在葡萄架下喝着茶水,在优哉游哉地等着槐花糕出锅,而周宇就在外屋里转悠着,期待着槐花糕出锅后能第一时间弄一块尝尝。
在周宇内心又煎熬了几分钟后老妈终于把大锅盖掀了起来,开锅瞬间一片热气蒸腾而上,随后一股槐花的清香就蔓延开来。
周宇实在是等不及了,没等槐花糕凉透伸手就抓了一块,在手里倒了两下后掰开一小块就送进了嘴里大口地嚼了起来。
甜丝丝的槐花糕在嘴里,随着牙齿的咀嚼,又绵又软,余味无穷。
中午饭周宇和老爸除了槐花糕外什么都没吃,一大锅的槐花糕愣是让爷儿俩吃了将近一半,最后直打饱嗝的爷俩被王桂兰狠狠地瞪了几眼后这才收回了伸向槐花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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