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除了常公子,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木风把情况大略的跟林竹说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林竹心里有些担心,按照沐启越的计划,此时应该有人会被踢出常将军府的。不知道是谁?
为了能最快得到京城的最新消息,林竹还特别派了两个人去京城住着,一有消息便马上回传。
就在沐启越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之时,他本身也沾惹了一些麻烦。
沐启越虽然在京城完全一副纨绔子弟的作派,却并没有沉溺于女色,但总有一些人,觉得在他身上泼的脏水还不是很多,于是又找了些更难洗净的脏水,一股脑儿的泼在了沐启越的头上。
京城突然传出一个消息,迎春阁一位花魁宣布有了沐启越的骨肉,而且沐启越已然答应要迎娶她了,这位花魁还表明,虽然沐启越想娶她为妻,便她自知身份卑贱,自愿为妾,只求他能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
一石击起了千层浪,本来在庆王府就不受待见的沐启越,又因为此事被庆王爷勒令回了家。
本来因为常天磊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沐启越还想奖励自己一下,去跟福豆儿小胖子好好玩一天的,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居然陷入了这么一个桃色事件。他内心的郁闷和气愤可想而知,如今的他恨不得把那个自称是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抓到面前来,好好修理一顿,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但是庆王爷一如继往的根本不听沐启越的解释,迎面一句话便是让他去家里的祠堂连跪三天,三天之内任何人不得求情,不得私自送水送饭,直到他认清自己的过错为止。
庆王爷的惩罚不可谓不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还要跪在地上,成年的健康人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更何况沐启越平日里就是一副瘦弱不堪、病病怏怏的模样呢,这样做虽然要不了沐启越的命,也能让他延医用药个大半年。
听了庆王爷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了这样的惩罚,沐启越的脸马上就黑了,他站在厅堂里,看着屋子里的人,庆王爷、庆王妃还有几位同胞哥哥、庶兄庶弟,庶妹,还有庆王爷的妾氏,一个个的或站或坐在里面,虽然表现上都露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可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是瞒不过沐启越的。
“父亲好大的气势,居然连问都不问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明察秋毫啊!”沐启越站直了身子,笔挺的模样是厅里的这些人从未见过的。
“你个孽障,事到如今还用问吗?全京城还有不知道你的丑事的吗?”庆王爷第一次被沐启越顶撞,很是不习惯,一股怒气充斥有胸中,指着沐启越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我的丑事?”沐启越冷笑了一声,眼睛扫过几位兄弟还有庆王爷的几位妾氏,森冷的目光,盯在人的身上有些发寒。“还未请教,到底是何丑事?”其实这也不怪沐启越,最近一些日子他光顾着忙活福豆儿的事了,对于京城里的消息就放松了些。
“混帐,你自己做下的丑事,居然还来问我?”庆王爷破口大骂,把手里的茶杯径直的砸向了沐启越。
还在思索最近有什么事的沐启越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庆王爷的动作,当他察觉的时候,茶杯已经到了近前了,他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幸好他的反应能力不错,一偏头,错开了正中脑门的危险,不过茶杯还是擦着他的额头过去了,因为去势非常的迅速,茶杯哗啦的掉在了地方,碎了一地,而沐启越也觉得有额头上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庆王爷的动作,厅里的人都看到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直到沐启越真的被伤到了,才有人装模作样的上前劝慰庆王爷,也有人来劝沐启越给他低头认错。
劝说庆王爷消消气的是庆王妃周氏和侧妃李氏,两人一个端茶一个递水,全都劝说让庆王爷消消气。
而沐启越的大哥沐启辰、二哥沐启承还有庶出三哥沐启安,都走到沐启越的身边,纷纷劝说他。
“四弟,不是做大哥的说你,你在外面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咱们庆王府的颜面才对,还不赶快给父亲赔个不是,认个错。”沐启辰的手按在沐启越的肩膀上,似乎想在此给沐启越施加压力,让他跪下给庆王爷认错。另外两个人见到这种情形,一个暗地里用膝盖使劲顶了沐启越的腿弯处,一个也是按着他的肩头,往下用力。
沐启越对他们的小伎俩早就看透了,肩膀一动,腿一抖便脱离了他们的钳制。
“大哥的话,让小弟着实糊涂,不知小弟到底如何丢了庆王府的颜面,还请大哥告之一二。”沐启越面如寒霜,盯着他们三人的眼睛里也充满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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