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连他是干什么的都没问过。所以张老大夫并不觉得说出来会有任何不妥。
张伟泽找来当日犯错的家丁,那家丁战战兢兢的跪在他的面前“你抬起头来回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得有一丝隐瞒,知道了吗?”张伟泽沉声说道。
“是,奴才肯定说实话。”那家丁当日差点被逐出张家,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主人面前表现一个,哪里还敢不说真话。于是张伟泽问起那天王树墩父子过来时的情景,家丁也一五一十的仔细认真的回答。
问完之后,张伟泽才明白林家村有人给父亲送东西,而且是已张管家的名义接收的,那盆珍贵的兰huā也是林家村里的人送的,那到底是谁呢?跟张老大夫又有什么关系呢?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有心想问一下张管家,可张管家一直是父亲的人,对他们恭敬有余,其他的只按父亲说话行事。
可是最了解事情经过的还是他,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张伟泽还是把张管家叫到他的书房里来询问。“张管家,家父有你日日照顾真是有劳了。”
“这是奴才的本分,当不得二爷这样夸奖。”张管家恭谦的回话。
“这不是夸奖,张管家一直陪在家父身边确是照顾的得当,只是有件事,我想问问张管家。”张伟泽拿起茶杯喝了。茶,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张管家的脸上,一直观察他的神色。
“不知二爷想知道什么?”张管家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说法一定要回答他些什么。
“家父在林家村认识了什么人吗?”放下茶杯之后,张伟泽用左手抚着右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貌似不在意的问。“回二爷,老爷在那认了一个干孙女,前些日子正是这位竹小姐遣人送了些东西过来。”张管家暗示那盆兰huā是出自谁手。
听到这里张伟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一出手就是价值万两的极品兰huā的人到底是何来历,万一是哪位贵人,自己会不会惹了什么事呢?“那这位竹小姐是哪家的闺秀,怎么在那等乡下地方和家父认识的呢?”
于是张管家捡着能说的都告诉了张伟泽,包括林竹是孤女的身份还收养了一个弃婴的事也说了,不过她田里出产极品西瓜和极品白米的事可一个字也露出来。
听了张管家的话,张伟泽的脸色阴沉的吓人,父亲居然为了那样一个人送的东西对他大发雷霆,虽说是为了他好,却让他在家里大丢脸面,家里人应该都知道他的糗事,大哥大嫂那里指不定要怎么笑话他呢,如果没那个什么林竹送的兰huā,这一切的事都不可能发生。他把怨气都记在林竹身上。
“父亲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轻率,如果只是口头上说说也就算了,要是让那等乡下粗野之人当了真,再找到这里来到时候我们张家不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了吗?”张伟泽口气很不好“张管家,你到底是如何照顾父亲的?居然让乡下丫头扰了父亲的清静!”
张管家见他突然就翻了脸,并没有惊惶失措,平静的看着他,缓缓的说“这是老爷的决定,奴才只是听命行事。”
张伟泽在张老大夫那受的气一心想找个人发泄出来,却被张管家一句话也堵到了胸口,让他有气也无处可撒,憋的实在难受,胸口一起一伏的,可他不能拿张管家怎么样,毕竟是父亲那里得力的人,不看僧成看佛面。只能放过他。“好了,这事我自会找父亲去谈,在那乡下丫头没找来之前彻底解决这件事。你下去吧。”
张管家深深的看了一眼不知低头想什么的张伟泽,一言不发的退出去了。刚想关上门,里面忽然传出声音“张管家若不想看着我们父子失和,就不要掺和到这件事情里来。”
“是。”张管家想了想之后回答,并转身离去。
张伟泽在书房坐了好一会儿,等情绪平复下来之后,便去东院去找他大哥张雨泽了。
张雨泽今年三十八岁正值壮年,由于性格谨慎,做事稳妥,在太医院供职进行的很好,也有许多人是看在张老大夫的面子上一直帮扶他,所以他越来越受看重。在太医院也有一定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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