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总得找个人开刀,这时候赶着给那林老头送礼的人就成了出头鸟。放心张老大人会谢谢你才对。”四爷幸灾乐祸的说。
朝堂之事,他一个不想干的人居然了解的这么清楚,只怕那些日日上朝的人也不如他吧。陆鸣涛心下思量。四爷虽被排挤在世子的人选之外,可他依然对时事知之甚深,庆王府那些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发觉他们失去了能领导庆王府最合适的人。
“这下算是得罪张老大人了,希望别在林竹姑娘那说我坏话才好。”陆鸣涛哀叹道。“希望那箱子回礼能搏她一笑啊。”
“你送了些什么?”四爷突然对此有些好奇。
“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儿罢了,无非是一些七巧板、九连环和十二鲁班锁之类的,还有木马木剑,张老大人不说过林竹姑娘的弟弟也满周岁了嘛。我就选了些好玩的送了过去。”现在陆鸣涛想想,会不会因为都是玩乐的东西让林竹姑娘不高兴啊,她一不高兴,那商行和她明年的交易就不容易谈下来,想到这他恨不得马上给老杜去信让他尽可能的答应林竹提出的任何条件。
“今年你的分成会少很多。”四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会吧,四爷,我还附了一千两的银票还有些女孩儿家用的东西,林竹姑娘一定不会怪罪我的。”陆鸣涛心下庆幸自己当时多了个心眼,放了成色不错的玉镯和玉佩在里面,要不然那白huāhuā的银子将离自己而去。不由的擦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
而当张伟泽美滋滋的捧着白玉弥勒佛回家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张老大夫的怒火。
被自己二儿子气的头疼的张老大夫出了门,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后,就回到自己的书房,写了几个字静了静心,想等过一会儿再和他仔细说道说道。只是几个孙子孙女又来找他说了会儿话,这时间就过去了,等他再回到放置兰huā的那个屋子的时候那盆夏荷梅居然不知所踪了。于是马上叫来管家“竹丫头送我的那盆兰huā去哪了?”
因为一整天张管家都在外院走动,所以并不知情,把所在在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家丁叫过来一问,才知道是张伟泽给拿走了,张老大夫非常生气,告诉下边的人等他一回来马上让他过来一趟。
不明所以的张伟泽进了父亲的房间,看见他正气乎乎的坐在椅子上,上前笑着问:“父亲是谁惹您生气了,儿子替您教训他。”
“哼,谁惹我生气了?”张老大夫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问你,这屋里的那盆兰huā是你拿走的?”张老大夫的面色很阴沉。“不就是一盆huā吗?赶明儿子给您找两盆不就行了吗?”张伟泽不在意的说道。
“huā在哪?”看着二儿子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居然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张老大夫的更是生气,闷声问他。“父亲,我不是说过想从木月商行那买些好东西吗?只是那陆公子一直松口,正好他也喜欢兰huā,儿子才投其所好送了他一盆huā的,您也知道儿子那的兰huā可不如您这儿的,所以才随便拿了一盆的。陆公子还看在您的份儿上把那个白玉弥勒佛便宜了五千两卖给了我。”张伟泽有些得意的说。
“这么说是让陆鸣涛那个小子拿去啦,还抵了五千两,这小子这么大方?”张老大夫恨的牙痒痒,臭小子捡便宜捡到老夫头上,看老夫以后怎么收拾你。
“哪是那盆huā的事儿呀,陆公子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会优惠与我的。”张老大夫觉得再听这个儿子说下去,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那盆极品夏荷梅,别说是五千两,就是一万两他也不卖。
“这白玉弥勒佛你要送给林老夫人吗?”
“您也知道儿子的升迁只在林大人一句话,还有一个月就是他母亲的生辰,送这个祝寿也能表达我的一番心意不是。”他现在都能想像出林老夫人收到这样的贺礼之后,林大人是如何高兴,如何夸赞他,如何给他寻了个肥缺。
“蠢货”张老大夫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你以为这礼是这么好送的?皇太妃六个月后的大寿,多少人憋着想送些她老人家喜欢的物件,这京城谁人不知她最喜欢不是观世音菩萨而是弥勒佛?你还想大张旗鼓的将这尊难得的白玉弥勒佛送给林老夫人,她家怎么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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