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必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当秦芳听到得嫁给敖卓做前提时,她就已经放弃了这个盘算,只想着能学会驯马就好。
只是,她的心里却不由的想到了苍蕴那份犹豫,她下意识的就想他到底在纠结什么?莫非也是因为他要教我心法,就要娶我不成?
“喂,说话啊!”看着几乎呆滞了的秦芳,敖卓出声询问,秦芳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算了,你就只教我驯马吧!”
“只教驯马,就可以得到这个吗?”敖卓的眼珠子再度闪亮。
“嗯。”秦芳懒散的应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先前的兴奋劲儿,莫名的就没了。
“那走,我立刻教你!”敖卓说着伸手就抓了秦芳往外,秦芳顺手放下了笔跟着就出去了。
……
苍蕴再一次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他立在这片静幽的林地里,目色有着一丝隐忧。
师弟,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何再不能与你有半点想通?
莫非,莫非你真的把所有的内力都给了秦芳,然后,连自己的阴脉都封了不成?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乱糟糟的思绪层叠汹涌,只有猜测,没有答案,可是越想他就越发觉得有种沉重感。
转身迈步向回走,脚踩在落满树叶的软地上,他不禁想着姬流云自从看到云峰的病他根本医治不了后的消沉以及懒散,但在遇到秦芳后,又开始热衷于治疗……
忽然一个念头直剌剌地冲了出来:会不会这家伙是回去后问了师父,然后又去找陆婠儿,结果撞到了被陆婠儿毒害的秦芳,然后为了给她保命,而豁出去了自己的内力,最终殒命被婠儿给带走?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顿住了脚步,眼眸里也有了一抹痛色,因为他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师弟,我,我该不会,猜中了吧?
如若不然,我岂会再感受不到你?
苍蕴眼眸里的痛色逐渐地加重。
也许他是冷血无情,可是,他并非是无动于衷的人,尤其是师弟,这些年两人彼此相伴,他是真心把这个师弟当做亲人的。
可没想到,师弟竟然就这样让他再也感觉不到,而秦芳的体内却有着他熟悉的,属于师弟的内力,这使得他的猜想不断放大,终变成了他能推断出的事实。
几分钟后,他一甩衣袖飞纵着离开了这片林地,直回灯塔。
他决定再感觉下秦芳体内的内力,若真是师弟的,就算他忌惮着师父的规矩,也势必得教会她,因为这或许是保住她性命的方法--生之力,只得一人,倘若师弟已经殒命,那唯有她,会是自己的相生相克,彼时师父就算大怒,也得看在那内力的份上,留住她的命。
伸手推开门,他准备唤秦芳,可屋内静谧的连呼吸都听不到。
他愣了一下上前两步,看见屋内的确没人,只有铺就在书案上的青纱随着吹进来的海风轻慢而舞。
人呢?
……
“野马的心性儿是很强的,要驯服它无非就两种,一种是让它亲近你,再一种就是臣服你!亲近的那种,一般都是自小就养的,且还有一定的缘,但野马基本上都是臣服的这种,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必须压制他的傲气……”
敖卓为了得到秦芳全文的道德经,已经变身成了驯马师父,不但拉她到了自己的海边马场,更让人找了一头最近正在发/情还未骟掉的公马来充当野马,教秦芳如何驯马。
解释了一些之后,敖卓就和这匹暴躁的马儿开始了对峙般的周旋。
“你要盯着它的眼睛,让它明白你对他的势在必得……”敖卓边做边讲解,秦芳则注意的倾听和观察。
“然后等到它被你熬的看起来有些不耐的时候,你就一鼓作气的翻身上马,抓紧缰绳是夹紧马脖……”敖卓比划的淋漓尽致,把所有的动作和要领讲完后,就冲秦芳说到:“去试试吧,我会保护你的。”
秦芳闻言看了看面前这头黑亮的马儿,一咬牙就上前去和马儿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绕圈去了。
她知道熬鹰,知道驯服建立在条件反射上,面对敖卓这比较空泛的技术层面,她再转了两圈后,还是抓了一把地上的野草,试图和马儿建立一点亲近关系。
“别啊!你得压制它!”敖卓在旁看得叫唤,秦芳闻言只好丢了野草,继续和它绕圈,几圈之后,终究在敖卓的言语里一点点的接近了马匹,然后猛然的抓了缰绳就要翻身上马。
秦芳虽然在未来世界开过战车,骑过“铁骑”,在这个时代也骑马不止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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