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真是可恶至极!你快快给我滚开!要不然,我,我不客气了!”
他说话间,手中的剑已直至秦芳,而他一带头,另外一个也是如此的拔剑指向了她。
秦芳咬了下唇,摊开双手:“两位不要激动!我真没不敬的意思,相反我真的是想要救……”
她话还没说完,那小子叫了一声“看剑!”就朝她刺来。
许是这人真挡她是个流民避难的,剑看势来的不客气,可秦芳看到却发现根本不快,角度也不刁钻,她当下只是一个闪身就轻松避过的言语:“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我真的能救人啊!”
她想好好说,可人家就不和她好好说,这小子一剑见躲过,折身再来,与此同时另一个拿剑的也奔了过来,大有包夹挟持的意思。
只是,秦芳觉得他们两个的动作都很慢,慢都她完全能感觉到两人是多么的装腔作势,所以她一眼盯出两人剑势的落空之处,一个跨步朝前避过急声言语:“你们两个人好没道理!明明自家少爷都命在旦夕,侍从都急的另寻郎中了,你们却阻挠我的救治,难道你们想你家少爷不治而亡?”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两个人的脸色有些青白,而此时那张姓守门人却是眉头紧蹙:“姑娘如此好的身手,先冒充我卿家之人,又冒充郎中,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说话间竟也抽出了腰中的长刀,冲向了秦芳:“说,你到底是何人?入我卿家是何居心?”
秦芳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好身手,听到对方的言语也自然当客套,尤其是后面一句定夺她乃居心者,当下真是又气又无奈。
“我说了我是卿欢,我没什么居心,我就是回自己家的族地!”她说着依然伸手入了右臂的袖袋,而此时那男子冷哼一声,拿刀就朝她砍了过来。
秦芳本能的是一边拿东西一边就躲,可这一躲,她发现不对了。
因为她明明看到了这人愤怒的眼神,以及出刀的气势,认为应该是很快很猛的。
可是她发现,自己还是感觉到这人的动作很慢,就好像一个人叫的气势汹汹说要砍死她,却是拿把刀,以一种慢节奏的状态慢慢的把刀朝着自己脖颈上扫来……
两个小弟或许装腔作势,她觉得还可能,现在连这位都装腔作势了,就显然是不可能。
不过发现这种奇怪的情况,她也不可能和人家要求你砍的快点,所以她动作迅速的命令小米取出了那枚族令,而后从右臂里赶紧的取了出来。
将族令亮出来给对方瞧见的时候,对方的刀依然砍到了她脖颈旁的一寸之地。
“这……”男人的刀瞬间顿住,双眼圆睁,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再说一次,我叫卿欢,来自都城,是忠义王的女儿。”秦芳很客气的没提及自己拿着族令,已然是父亲把族长之位给了自己,毕竟她明白自己到底年轻,还是个女孩子,如果她这么说了,可能对方会更加的不能接受。
一个族令让三个人都傻了眼,为首的男人都是呆呆的看着秦芳,似乎不明白这东西怎么会在秦芳的手上。
“你们能不能不呆着了?”眼看三人完全没一点进入流程的觉悟,秦芳只好出言提醒:“该去汇报的去汇报,该带我去救人的就赶紧带我去救人,你们这一耽搁,十分钟又过去了,你们当真不想救你们家少爷了吗?”
秦芳的话或许给对面的三个人提了醒,张姓守门人顿了一下后,开口说到:“小五,你守着门,小六去大堂知会老爷,我,我先带她进去!”
“是,张哥。”叫小六的立刻收了手中剑,先他们一步的跑回了门房里。
“你,跟我来!”姓张的男人警惕的看了一眼秦芳后,提着刀在前带路,竟完全没把刀收起来的意思。
秦芳看他内心质疑如此的防范自己,倒也理解,因而什么也不说的迈步跟在他身后。
当她跟着他走进门房后,这才发现,这门房竟然是个障眼法。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她进去后才知道,门房后面竟然是一个天然的峡谷横沟,其上架着一座铁索铺板的桥,用来通行,而她先前看到的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高墙,围住的并非是卿家的内宅大院,而是这条天然沟壑!
也就是说,那些高墙根本就是依着边沿而建造的,如果有人不知道而傻傻的翻墙的话……
必然会掉进那峡谷里,摔个粉身碎骨。
“铛铛”此时,张姓守门人不知在门房里动了哪个机关,铁索桥的尽头依然发出了铁片被敲击的声音。
秦芳当下转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位,男人倒是盯着她说到:“如果你真是卿家的人,自然不会怕我卿家护卫盯着你吧?”
秦芳点了下头:“明白,走吧!”
族地戒备森严,这是好事,她自然没抱怨的份儿,当下跟着那男人走上了铁索桥,踏着厚厚的木板去了对岸。
只是她刚从铁索桥上下来,四把利刃就指上了她的脖子,而先前来通报的小六已经冲着她说到:“姑娘,我们老祖要见你,咱们这边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