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奴才呢!殿下早起走的时候还说,前儿皇后娘娘赏了您一根好参,嘱咐我们,若太医急用,就先与孺人借一借,待殿下回来开了库房,一定还您!”
柳宛筠和岳三娘这些日子去给皇后请安,皇后见两个儿媳面色不佳,特意一人赏了根好参,另有阿胶、燕窝数两。岳三娘自己没舍得吃,倒是叫曾经的奴才惦记上了。
可对方已经打出了太子的旗号,自己不给,最后只能是一番埋怨。
想到太子近来少来自己殿中,岳三娘无奈,只好忍着心头痛叫人去拿了参盒!
那位冯妈妈十分欢喜,连磕了三个头,这才喋喋不休的出去。
郑离终于明白岳三娘面色憔悴的根源究竟在何处。
“太子就不管管这些人?”
岳三娘冷笑:“管?他心疼那些奴才还来不及呢!没有太子撑腰,这些人怎么敢跑到我这儿来放肆!就为那个静园,太子特意叫人将她娘家的姑妈接进来伺候。”
郑离指了指隔壁:“柳良娣怎么说?”
“她现在一门心思巴结太后和雁妃。太子前脚走,她后脚就出门。因为这个,皇后待我也淡淡的。”岳三娘心中十分委屈。柳宛筠有雁妃撑腰,她却要在宫中独自打拼。现在婆婆把她和柳宛筠归并成一类人物,太子又专宠奴婢,自己有心和柳宛筠联手,无奈对方早巴结上了太后这棵大树。
也就是郑妹妹来,她才能说说心中这些委屈。
郑离低声劝慰了几句,时值午膳,岳三娘苦留,可奈何郑离还有差事,不敢多做停留。
岳三娘一直将人送到殿外,还舍不得松开郑离的手,只喃喃道:“你得了闲千万想着来看我!”
伤感之情不禁漫上心头。想到当初岳三娘信心满满要在后宫争出一片天地,而今才短短几日,心境竟成了这般。
花缘、花镜一路跟在郑离身后,叽叽喳喳一路说着在东宫见闻。
“那位静园姑娘真漂亮!怪不得太子赏了小楼只给她一个人住。”
“听说太子要为静园姑娘请封呢!”
“真的?那至少也是个宝林!”宝林在孺子之下,不及岳三娘尊贵。
郑离顿时停住脚步回头,和花缘直接撞了个满怀。好在小胖丫头力道不是太猛,可鼻尖还是有些发红。
阿离一面帮她揉着,一面问花镜:“你们见过了静园姑娘?”
“是啊,知道我们是郑姐姐的人,所以还赏了糕点。”
“听说,静园姑娘长的有些不像中原人?”
花缘连忙仰着脖子插话:“眼睛特别漂亮,是灰色的,皮肤特别白!”
长安城里的酒肆时常雇佣番邦女子,宫中每逢夜宴,也会有异域风情的舞蹈。槐嬷嬷曾经给那些番邦女子讲习过规矩,花缘作为小跟班,有幸见过几回。
黄毛碧眼,吓得花缘好几夜连做恶梦。
要说静园姑娘不像中原女子......倒有些夸大了。
花缘摇摇头:“还是像咱们大雍人多些。”
郑离便不再问,拉着二人回了新安苑。
一晃小膳房修建完毕,皇后叫了钦天监的人来商量吉日。四月里只二十号是个好日子,可惜那天是雁妃的生辰,太后已经提前告诉过皇后,要在宫里热热闹闹的办一场。
“这样一来,只好挪进五月!”皇后心中微微不喜。
重建闺学,是皇后有意在皇亲国戚中树立好感。被雁妃生日这一冲,显然会叫人以为皇后威信不足。
钦天监监正忙赔笑道:“五月都是好日子,五月初五,十五,二十五。只看皇后娘娘的心意,定哪一个都是极好的。”
皇后摇头,初五是端午节,宫中忙碌不堪,哪有功夫办闺学这件小事。十五倒好,可惜太后要沐浴吃斋。皇后打定主意要叫太后撑脸面,届时皇亲国戚才知她们婆媳是一心的。
那就只剩下了五月二十五。
这样一来就足足耽误了两个月!
皇后不禁暗恨雁妃没事找事儿,更厌恶自己的儿媳妇柳宛筠多嘴多舌,偏要在太后面前卖什么乖巧!
“那就......”皇后正要妥协选二十五这日。外面徐云匆匆进来禀告:“娘娘,安公公在殿外求见,似乎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皇后诧异,这个时候皇上刚下早朝,正与几位大臣说话,安盛不在身边伺候,跑到她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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